毛利蘭清楚看到橫川輝也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如同看到惡魔一般,她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卻忘了兩面宿儺正以一種親密的動作抵在她背後。
面前是兩條生命,一條岌岌可危,一條鮮活活潑。
耳廓被兩面宿儺湊近噴灑的呼吸染得通紅。
“承認吧,你不是誰都能救的。”他惡劣的在她耳邊重複,“你會一直待在我的身邊…沒有人能夠帶走你。”
閉合的領域陡然出現寸寸裂縫。
“啪!”
兩個細碎的聲音交雜在一起,落在眾人的眼裡,少女的手高高的揚起在半空裡。
讓所有人恐懼的兩面宿儺,他的臉上赫然印上一個紅色的巴掌。
下一刻,兩面宿儺的目光一轉,在場的咒術師們紛紛低下他們的腦袋。
心裡一百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剛剛他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看見!!!
“手疼不疼?”
“兩面宿儺,你可真的是混蛋!”
兩面宿儺把她揚起的手放進自己的掌心,血色的瞳孔微閃,“氣消了嗎?乖乖站在這裡,等我把這些人解決了再來接你。”
底下的眾人心裡捲起驚濤駭浪:那個唯我獨尊的兩面宿儺居然在哄人?哄一個女人?
御三家的臉被打了不止兩個大耳巴掌。
女人在這些年不是沒有送到兩面宿儺面前,可無一不是失敗而終。
他們透過在場的烏鴉看到這一幕,領頭人瞬間心潮澎湃。
“趁他們打起來的時候,生擒那個女人。”
“不行,您萬萬不可這樣下令,兩面宿儺最討厭威脅,您可是看見了,裡梅一行人並沒有出現在現場,而擺在他身邊的女孩恐怕對他的意義非凡,您要是惹怒了他,兩面宿儺真的會把咒術界全毀了。”
五條仁葵急忙阻止。
生怕領頭人真的做出無可挽回的事。
果不其然,井上裕人目露凶煞,“你還真以為自己瞭解兩面宿儺嗎?咒術界是看在五條家才原諒你的背叛,不過現在看來咒術界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老鼠才會變得這麼不堪用。”
五條仁葵一怔,“我的事情咒術界已經查清了…”
“好了。”井上裕仁打斷了五條仁葵的解釋,“你去把那少女帶走吧,以此來證明你的清白。”
“你…”
“不行,就讓禪院直慄去,反正他現在也是廢人一個,我想禪院家應該也不會介意一個殘廢的死亡。”
“夠了,我去。井上先生。”
五條仁葵徹底冷眼,臨走之前,他忍不住嘲諷,“後果希望你能夠承擔。”
井上裕人臉色微沉,看著五條仁葵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人,御審裡面已經安排妥當,我們已經把知情人全部殺掉。”
一個咒術師在五條仁葵離開之後從暗門中走了進來,渾身沾滿了人的血跡。
井上裕人衣袖下的拳頭緊握,“可惡,還差一點就能成功了,就是那個女子破壞了我的計劃,還有五條仁葵,佔著五條家以為我不敢動他嗎?”
“大人,我立刻去殺了他。”忠心耿耿的咒術師見大人如此憤怒,他主動請纓。
井上裕人臉上閃過輕蔑,就憑你?
不過他沒有說出口,“去吧,幫我去把那些阻礙我的人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