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次遊戲我玩的很愉快,而且更加證明你比你家族的人還要厲害。我不殺你。”
“你想怎麼樣?”
“雖然我很欣賞你,但是不要抬頭看我…”
五條仁葵的一封信,不如說是御三家下的戰帖。
二把手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實則只要兩面宿儺一聲令下,他就會帶著眾多咒靈和詛咒師群攻而起。
裡梅臉上充斥著憂慮。
果不其然,兩面宿儺就沒想過讓他們上。
大戰即,面對咒術師的只有兩人。
兩面宿儺和毛利蘭。
他們雖然不解,不過大人的實力他們也沒有多擔憂。
畢竟,大人可是詛咒之王。
前夕,兩面宿儺帶著毛利蘭同普通人一樣遊走集市,煙火在空中升起,璀璨奪目的光彩盡收眼簾。
他冷漠的看著雪子的空殼,身上還掛著一人,正是已經脫離了雪子殼子的毛利蘭,她還在昏睡,源氏一族的秘密倒不是假的。
“別動,你知道我很討厭你的,如果不想被我大卸八塊的話。”
蒼白的眼皮子一顫,倒是乖覺。
他聽到不遠處的動靜,知道獵鬼人就在附近,冷哼一聲。
不親自動手,可不代表放過你了。
還有…就是要解決掉毛利蘭背後的那一人。
他心底早有算盤。
五條仁葵有,毛利蘭有,兩面宿儺自然不相上下。
大戰當日。
毛利蘭整個人魂不守舍,他知道她又在擔心那群所謂的正義之士了。
兩面宿儺拉住她的手,“跟我來。”
“你讓我過去是想讓我當人質嗎?”
他笑,“把羂索揪出來,你以為加茂家那群人會感激你?他們現在正忙著該怎麼把加茂的咒術師被咒物附體的醜聞掩蓋掉,我想,若不是當天五條仁葵來得早,你就被他們當場幹掉。”
人質?咒術師並不傻。
犧牲一人,提高獲勝機率,才是那群人現在眼裡專注的事情。
事實上,不利時推上幾個蹩腳的咒術師擋槍,是大可能生的事。
見少女臉色微沉,兩面宿儺也沒有往下說。
他不想在這之前和她吵架。
整個街市搬空,兩面宿儺幾乎開啟零元購模式(bhi。
整個局勢急迫,毛利蘭看不明白這時兩面宿儺還要拉她到裁衣店,還喪心病狂要她換衣服。
可是,對於兩面宿儺的角度,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見證。
以後他將不是一個人面對這群咒術師。
畢竟,他是千年的單身漢的名聲就連路上的狗都鄙視。
兩面宿儺的眼光帶著幾分得瑟,毛利蘭臉色越加黑沉,一身華美的和服平添一份犀利的媚色。
她冷然:“他們要過來了。”
他們包圍了整個裁衣店,聲勢浩大,彷彿兩面宿儺是浴缸的魚。
兩面宿儺一手攬住毛利蘭的腰,嘴上的溼潤還沒有消退。
他的怒氣平復了許多,沒有一上來就把人切了。
還有禮貌的讓底下的咒術師先來。
腰間細肉被掐,他垂眸對上毛利蘭噴火的眼睛,他聳了聳肩,“這一戰過後,起碼我能享受百年的安靜,你體諒體諒,很快就過去了。”
他湊在毛利蘭耳側道。
思忖:到時候就有足夠的時間把她背後的人除掉。
她還想勸說,兩面宿儺冷叱,“他們不動,那我只能不禮貌一些。”
毛利蘭努了努嘴,雙眼通紅的看著地上的那攤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