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如此?
叔叔和小蘭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你在幹什麼?”毛利蘭擰著眉頭,敏銳的看向兩面宿儺,咒力波動一瞬還是讓她現了。
“沒事。”
清河時也輕語,毛利蘭只得作罷。
管家站在主位,目光溫潤,言笑晏晏,“各位,請開宴。”
“…”
席位上的偵探們雖不滿他們家主的做法,但是不打笑臉人,他們悶聲的看著桌上的美酒佳餚,心情才稍稍平復一些。
“爸爸,今晚你一定不能喝酒。”
毛利小五郎盯著侍女倒下的紅酒,雙眼亮晶晶,“我才不喝,只是品嚐一口。”
“一小口。”
一口也值個天的飯錢了,嘖,有錢人真奢侈。
毛利小五郎打定主意,毛利蘭根本攔不住他,清河時也沒有吃東西,只是時不時喝了一口水。
工藤新一最是鬱悶,不過折騰了一天,他還是老老實實吃了點東西,也沒有和以前一樣到處晃盪尋找線索。
心裡嘀咕:不行,等會要尋個時間跟小蘭說說,她可得遠離這個惡煞。
“我想去一趟洗手間。”毛利蘭朝侍女低聲詢問。
“小姐這邊請。”
“小蘭,帶上手機了沒有?”工藤新一不放心,忍不住囑託兩句。
毛利蘭揚了揚手上的手機,示意自己隨身攜帶。
工藤新一瞳孔震晃,毛利蘭已經轉身沒有現,工藤新一站起,長臂一伸落在他的椅背上,“工藤君,接下來我們應該會準備要對詩,請不要隨意離開。”
“我…想去洗手間…”
“等一等。”
清河時也雖笑著說,他的動作卻強勢剛硬,根本就是不許他私底下找毛利蘭。
工藤新一定睛,他喜歡小蘭!
回想先前的一幕幕,無緣無故的嘲諷,‘道不同不相為謀’,還有剛剛的冷諷。
原是如此。
所以,他才會一直在針對他。
工藤新一冷哼,從另外一側離開,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清河時也。
只要他長了腿,想要找誰就找誰,還輪不上清河時也管。
清河時也若隱若現露出一抹笑意,看上毛利蘭的怎麼會是普通少年,少年名偵探的頭銜在霓虹東京如破筍之勢,名聲大震,嚇唬這種蹩腳的招數又怎麼會嚇到他。
毛利小五郎一喝酒就上頭,幸好他的酒品一向好,醉了往桌子上一趴就睡過去。
“啪達。”
餐廳的燈光突然熄滅,椅子推鑲的聲音傳來,工藤新一預感到不好,立刻朝洗手間過去。
袖口立刻被人抓住,工藤新一後背一陣粟然。
洗手間。
毛利蘭洗完手正在烘乾,老錢家的人對禮儀特講究,所以毛利蘭才覺得主家不出現十分可疑。
她開啟房間,一片黑暗,走廊的燈光全部熄滅。
“怎麼回事?”
“小姐,請跟我來。”
一個身影驀然出現在她身後,小小的嚇了她一跳。
是剛才帶她到洗手間的侍女,因為燈滅了,侍女擔心她找不到回去的路特意在這裡等著。
眉頭一皺,慢慢警惕起來,她溫聲問:“請問是故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