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擰眉,讓少女冷靜一下,“吹了冷風導致燒了,打了一針退燒藥很快下去了。”
年輕人在陽臺上待了一天吹風,是鐵人也受不了。
他搖了搖,“吃天藥就沒事了,小事情,別太緊張。”
醫生簡單交代幾句,提著箱子就離開。
毛利蘭這才看向床上虛弱的少年,只是一天不見,他怎麼就病了呢?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這小鬼一天都沒有出來吃飯,還以為在房間裡辟穀,結果居然在陽臺上修仙?”他怎麼地也是看著這小子長大,結果在眼皮子底下病倒,他心裡也不痛快。
毛利蘭默不作聲,倏然站起身,走了出去。
恰好遇上管家,毛利蘭勉強抿了抿唇,“管家叔叔,方便讓廚房煮一碗白粥過來嗎?”
管家:“毛利小姐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準備了。”
“謝謝。”她衷心道了一聲。
事情回到o分鐘前,她剛從車下來,便立刻聽到一聲肉體咕咚掉下的脆聲。
底下人抬頭,陽臺的欄杆隔間露出半點衣角。
他們才驚覺有人出事了。
毛利蘭也是上到樓裡才現那是工藤新一的房間,好在人沒有事。
“你在這裡幹什麼?”
毛利蘭偏頭看了一眼兩面宿儺,“透氣。”
兩面宿儺看著夜空,臉上漂浮著淺淡的笑容,他沒有在這個時候挖苦那個弱不禁風的青梅竹馬,也沒有強制女孩冷酷不許照顧男孩,他在這場無聲戰爭中贏得籌頭。
當然,他也不會在毛利蘭面前承認那小子最後是被他氣倒。
年輕人有才華,有智慧,有興趣相投的朋友,又有眷戀不捨的青梅竹馬,還有暗中不斷的暗戀者,無疑他是天之驕子,就算遇到困難也有貴人相助。
這樣的神之子是自負的,如果毛利蘭是他手上一座堅不可摧的冰山,在他過去空缺的一年內,陽光熾熱,冰也會融化成水從手縫中溜走。
而那人如今才堪堪現家已經被搬空。
而他正樂此不疲的築巢,是一個十分勤勞的人。
他胸腔滿是快意,連毛利蘭什麼時候進入室內都沒有現。
“爸,你今晚可別再喝酒了,天氣冷了。”毛利蘭忍不住囑託幾句。
毛利小五郎被自己的女兒說了兩句,不正經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窘迫。
隨後,她就坐在工藤新一的床前,用體溫計探進耳蝸裡,拿出來一看,還是有點低燒。
頭上掛了一袋點滴袋,水珠順著細小的管子流下。
工藤新一額頭帶著點點點淤青,唇瓣燒得有些紅嫣,此時帶著弱不禁風的虛色。
“到底是怎麼了?”毛利蘭第一次見他這麼脆弱,昨天還活蹦亂跳,今日卻…
以前他和爸爸一起查案,倒下的人可不是他呀。
她拿起噴霧仔細朝他的傷口噴了兩下,做完之後,她拿起手機在想要不要通知霓虹那邊的人們。
一隻手突然點在她緊皺的眉眼間,她一愣。
目光下移,兩面宿儺收回自己的手,“我陪你。”
他不知道從哪裡也搬來一張白色的座椅,就坐在毛利蘭的旁邊。
毛利蘭不自在,就算兩面宿儺什麼都不說,她也有一種捉姦的囧然。
她嘴巴嬬動,最後忍不住小聲朝他說:“要不,你先回去吧?”
“為什麼?”
毛利蘭一窒,她納悶道:“總覺得有點尷尬。”
“一個前男朋友,一個未來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