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開飯了,蒼井先生今晚會和我們一起吃飯。”
她剛出來就和毛利小五郎撞上,“爸爸。”
“你是見過蒼井先生,覺得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可關乎他的賠償金額。
“蒼井先生很溫和,是一個紳士。”
毛利小五郎聽到,撇了撇嘴,並不以為然。
“新一呢?”
提到這個煩人的小鬼,毛利小五郎悶聲,“他睡下了。”
“睡下了?”毛利蘭不信,她走出房間的時候,他還精神奕奕,不過想到工藤新一眼底下的黑影。
沒辦法,毛利蘭放心不下,她要親自去確認,毛利小五郎跟在她身後,他的目光見怪不怪。
兩人前不久還在吵架,而且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但是他了解毛利蘭,她的生氣持續不了很久。
他悶頭,想到自己和妻子之間的鬧劇,他不是一個貼心的丈夫。
所以他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找到一個貼心的伴侶。
偵探,太危險了。
毛利蘭進了工藤新一的房間,見他沒有燒果真睡著了才放心離開。
餐廳上,已經有人落座,毛利蘭還沒看到蒼井先生。
她和毛利小五郎坐在另外一側。
毛利小五郎等得有些不耐煩,懶懶散散托腮撐在桌上。
每個人待在著金石砌成的莊園內,不愁吃喝,渾身透著一股慵懶還有不耐煩,他們是為了案子才千里迢迢跨國而來,風頭被搶,偵探們心頭不樂意。
他們低頭私語,毛利蘭卻覺得這幅畫面缺失了什麼東西。
是什麼?
毛利蘭怔怔,少了兩面宿儺,沒有那張戲謔的大手在底下作弄,她不是應該高興?
飯桌上,人們都忘了少了一個人。
沒有等到人開口問,她已然等不及了,率先開口,心裡很忐忑:“清河先生呢?”
這人去哪裡了?
“下午有兩個人找他,沒想到在種花清河老弟也有親人。”
哈?她一臉驚恐的看著毛利小五郎,滿臉困惑。
仇人還差不多,親人?
“小蘭,你這個表情多多少少有點不禮貌了。”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提醒她,看著毛利蘭表情頓時收斂,毛利小五郎的眼眸滿是審視,“你和清河老弟有仇嗎?”
“沒有。”
毛利小五郎睇著她,毛利蘭已成悶葫蘆,他略有威嚴的告訴自己的女兒。
這般的年齡還沒成家,要不就是有隱疾要不就是太精明瞭,只能騙騙不成事的小女孩。
“爸爸,不要說這些。”
“是,是,總之你最好和他保持距離,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你爸爸一樣是一個好人。”毛利小五郎教育。
開席已經是半刻後,因為錢到位,偵探們也不好作。
解釋了一番,蒼井先生敬酒之後就開始用餐。
用完餐之後,蒼井先生和毛利小五郎閒聊。
提到今日下午的搞破壞,毛利蘭主動道歉,蒼井先生擺手,“請不要介懷,無論是救我的夫人還是今日的事,毛利小姐都是在保護我們,應該是我們道謝才是。”
毛利蘭嚇了一跳,探究的目光看了過去,“您是如何知曉?”
毛利小五郎聽過得一頭霧水,感情就他一個人不知道?
蒼井先生笑,溫文爾雅,就連笑都沒有露出輕視的感覺。
他拿出一個護身符,毛利蘭沒有接,在毛利小五郎要上手檢視的時候阻止,“爸爸,這個符紙和我們的御守是不一樣的。”
種花的道門高深,開光之後的護身符旁人最好不要輕易觸碰。
嚇得毛利小五郎連忙伸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