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少女蹦跳到哪裡,幾個男人裡面要說和誰熟悉一些。
兩面宿儺少有時候是被人想起。
比如,少女笑著讓他拍照。
黑色的小盒子被稱為照相機,兩面宿儺摸了摸,隨即拿出手機,毛利蘭不在乎是照相機還是手機。
女孩子,又是在黑夜,自然想拍照得美美,兩面宿儺不勤照相機,手機卻是研究得透徹,裡面本就有了不少他拍下毛利蘭雪中漫步美麗的瞬間。
他如魚得水,拍出來的照片人美。
只有毛利蘭美,鈴木園子興奮的心陡然一窒,拿到手上的手機,封面赫然是剛才的照片,三個人裡面只有毛利蘭睜大眼睛揚起一張笑臉,她呢眼睛閉上,世良真純更慘,比耶剛伸出手臂就按下開光,眼睛半眯,鬼迷日眼。
“呵呵。”她苦笑,小蘭這個男朋友眼裡真的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毛利蘭有些尷尬,她拿著照相機,訕訕一笑,“來,我來拍,一定給你們拍得美美的。”
連同男生也一起拍照,誰也不落下。
來這裡的人心情舒暢,一路上都沒有見到蠅頭,而且還沒有渾身縈繞著一層駭人的黑霧,誰想去躲個懶的功夫還能去做一個苦命的打工人。
“小蘭…”
“悠仁。”
趁著兩面宿儺去拿關東煮,一天下來,虎杖悠仁總算找到機會和毛利蘭說上兩句。
世良真純在一旁朝鈴木園子問:“這傢伙怎麼和清河先生長得有些相像呀?弟弟嘛?”
鈴木園子眉間也有些疑惑,“這我也真的不知道,清河先生沒有其他親人的。”
而且就今天看來,兩人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對上過。
看起來,不像兄弟。
毛利蘭和虎杖悠仁聽力犀利,兩人的悄悄話全部進了他們的耳朵裡。
她率先走了一步,然後示意他跟上。
“最近還好嗎?”毛利蘭眉眼彎彎,光彩照人,看上去生活得很好。
兩人的初次見面是在溫泉酒店,那時候毛利蘭經過了苦戰,赤著腳和他一起站在小河邊。
那時候是她第一次經歷了差點失去的痛苦,而他因為在涉谷一戰徹底頹廢,少女臉上滿是灰燼和塵埃,依然阻擋不住那時候的耀眼。
她說他們都是英雄。
虎杖悠仁點頭,“還好,就是現在社會輿論也開始關注我們,做任務的時候總會躡手躡腳。”
他想去問毛利蘭,她真的喜歡上兩面宿諾這個混賬嗎?
如果不是,他可以讓五條悟再想想其他辦法。
毛利蘭沒有現他臉上的愁容,她聽了虎杖悠仁的話反而覺得輿論對於咒術界是一件好事。
他話鋒一轉,“說起來,這事似乎與你也有一點關係?”
“嗯?”毛利蘭遲疑,須臾間恍然大悟,“嗯,沒辦法,這件事情涉及到三江小姐,而且三江小姐是我們的恩人,雖然事情過去很久,死去的人已經化為骷髏,活著的人亦是折磨。”
聽到這裡,虎杖悠仁瞳仁一閃。
“咒術界需要有新的規則,悠仁,你覺得不好嗎?”
虎杖悠仁搖了搖頭,有點了點,“只是覺得有些不習慣。”
不習慣?
毛利蘭默默揣測這三個字,然後丟擲一個問題。
“悠仁,你有很想追求的一件事嗎?”她認真道,“可以和親情,愛情,友情甚至陌生人之間的羈絆也行,你有過嗎?”
“沒…”他幾乎要脫口而出,對上毛利蘭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他當下把沒有說出口的話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