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懷裡親了一口,“吃點東西?”
毛利蘭摟住粗壯的腰肢,小臉舒服藏在兩面宿儺的胸懷,嘆慰,“睡了一覺真的很舒服。”
兩面宿儺無語,似笑非笑看著她,這些天她有多久沒有跟他好好說上一句話了。
毛利蘭問,“你不是也有其他事情做?爸爸說已經好久沒有在店裡看到你了。”
“…”他聞言,表情古怪。
毛利蘭輕笑,“不相信?”
“受寵若驚。”
毛利蘭伸手揉了揉他的頭,“不必客氣。”
他雙臂力氣一緊,把人死死摟在懷裡,身體的反應不用他說毛利蘭已經先一步就感覺到了,毛利蘭明知故問。
“餓了嗎?”
他低低傳來一聲悶哼,扯起唇角,勉強道,“別開我玩笑。”
這段日子妃英理鬆懈了,倒是有要求的那種,約會可以,但是到點就要交人。
他和毛利蘭站一起的時間差不多短短一年,卻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憋了一身火氣。
連三江未子也來告訴他,這股血氣容易耗掉他的精血。
他倒好,這次說送回去就送回去,親個嘴吃個甜頭就算數。
毛利蘭還有些不習慣他這個正人君子的模樣。
懷中驟然一冷,毛利蘭才現兩面宿儺冷著臉站起身,他讓她快點穿好衣服,他要把人送回去了。
毛利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小臉有些失落,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就算臨近夏日,晝長夜短,等毛利蘭到家太陽也落山了。
不過有人打破平靜。
還沒有到家就已經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毛利蘭在車上蹙眉,忍不住降下車窗伸出頭去看。
“宿儺,你的中餐館出事了。”
一堆人圍觀,裡梅冷著臉,似乎在和人在對峙,還有毛利小五郎,面紅耳赤,毛利蘭有些擔心。
也不知道有誰認出來兩面宿儺,知道他才是老闆。
喊了一聲,圍觀的人紛紛看了過去。
一看嚇一跳,差不多米高的人,就算長得不是那種滿臉橫肉,臉上的沉默肅冷帶著不容置疑,目光一掃,圍觀人群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裡梅站出來,他平時無事的話基本在這裡,這出鬧劇出現的時候他不在場,不過有監控,也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為什麼不拿出來?
裡梅看了一眼兩面宿儺,指著另外兩個人,“出來。”
其中一個服務員的衣服沾滿湯飯,看起來相當狼狽。
人的信仰多樣,一種食物千人嘗有百種味道,中餐只有熱乎的時候才是最佳品嚐時刻,今天鬧事的客人在喝雞湯的時候燙到舌頭了,在要求賠償的時候把路過的服務員撞倒了,現在那名服務員送到醫院。
“事情鬧大了,這家人就想逃跑了,剛好撞上毛利先生。”
毛利蘭站在父親旁,見他點了點頭,“我已經報警了,怎麼回事都在警察面前說清楚。”
燙到舌頭,舌頭甚至沒有氣泡,但是對方是直接進了醫院。
這下訛人沒成,自己還上局裡,想也能知道不肯。
這不,漁三亮直接吼,“在霓虹弄什麼種花料理,霓虹人怎麼可能習慣!”
“都是你們的錯。”
“還有你,你個三流偵探,憑什麼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