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說難不難,說易不易。
卻把這些活了上百年的東西都難住了。
兩面宿儺走後,他們看向裡梅,想要知道大人是什麼意思。
裡梅乾咳了一下,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大人的心思難料,不過現在大人多數決定都與毛利蘭有關,“還有另外一位大人你們不曾見過,想來也應該去拜訪一下。”
“…”
“毛利大人!”
整齊劃一,哄聲頂亮,毛利蘭下意識想捂住耳朵,幸而雖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她還是端著一張臉,眼睛看向裡梅。
這是什麼的一個意思呀?
裡梅解釋完,面前的詛咒咧開大嘴朝她一笑,毛利蘭反問,“那怎麼不去找三江小姐?”
裡梅深深看了她一眼,毛利蘭怔愣一瞬,明白了裡梅的用意。
她想了一瞬,笑了笑,“你們有什麼要求嗎?”
詛咒對於當人沒有什麼要求,不過顯然大人需要他們在人類社會幫助他,他興致勃勃,一雙眼睛大如銅鈴,他不覺自己有多可怖,宿儺大人折服在毛利大人身上,自然也是有一身通天的本領。
“我好吃懶做,白天我要睡覺,晚上才醒,而且一醒我就要出去耍,如何?大人,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很好,自我認知清晰,目的一目瞭然,看著銅鈴的眼睛露出一絲急切,毛利蘭心裡覺得好笑,也不知道兩面宿儺手下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筆尖在紙上刷刷,寫他的名字,特點,按照他的需求毛利蘭幾乎要做出一份職業規劃表。
“下一個。”
“我…我都可。”
毛利蘭看了看,他似乎有些退避,眼睛不看毛利蘭,看著前方,表情嚴肅,好像下一刻就會動術式。
她想著,手下的動作沒有停下。
一個接一個。
那天晚上過後,翌日毛利蘭直接睡到了下午。
“嗯,園子,真純,我這裡還有兩張演唱會票,對,嗯,週六下午點進場。好,那我在電車站等你們,不要你們錢!”
兩面宿儺見毛利蘭講完電話,表情頓時黑沉。
“是你自己不去的。”毛利蘭不想哄他,純純覺得他是自個兒找事。
“你去做什麼?”難得有空,就不能兩個人待著嗎?
去看那些貓貓狗狗,還不嫌煩?
“那還不是你的下屬?”
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到了週六,毛利蘭剛到車站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影子。
圓子把頭染成栗色,燙了一個波浪卷的短,嫵媚又多了一絲俏皮,世良真純和過去沒有差別,她後來上的警校,似乎對回美國的事不感興趣。
她的肌肉線條越清晰,惹得園子調侃她快要成了那金剛芭比。
京極真還是和從前一樣,毛利蘭知道兩人的關係似乎已經到了臨界點了,所以也默契的沒有提這些。
而她,訂婚啦。
鈴木園子看到她來黏黏糊糊拉著她的手,“遲到了。”
毛利蘭郝然,“對不起。”
她這麼快就承認自己的錯誤,鈴木園子霎時覺得無趣極了,不過也知道毛利蘭的情況,兩人前兩個星期舉行了一個盛大的訂婚儀式,各屆的人才精英在那場婚宴中出現,場面堪比鈴木家的宴會。
還有頭頂的那頂寶石,比鴿子蛋還要大的粉鑽,相當的財大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