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折騰到很晚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沒聽到起床的鬧鐘。
今天開始換場地,劇組其他人都續出了,南還沒有動靜,連房門都沒出。
導演來催了幾次,毛毛在房門口晃悠了很久,又默默回去了。
蔣導,“南還沒起?”
昨天回的也不算太晚吧。
毛毛小聲說:“沈總還在。”
蔣導恍然大悟,“別叫別叫,讓他們休息。”
說著拿了茶杯往回走,新婚夫妻,溼身拍了激烈的吻戲,把持不住能理解,能理解。
酒店裡,南好夢正酣,沈蒼站在床頭穿衣服,冷白色的手指一顆一顆地扣著黑色的襯衣。
昨天韓巖帶來的那件,還穿在南身上,皺巴巴的了。
他隨手撥了個電話,“趙姐,帶點正常的衣服來。”
“是,是。”趙姐紅著臉掛下電話。
昨天那些衣服不知道起效果沒。
想要不管,又忍不住操心。
等她到的時候南還沒醒,趙姐覺得有戲。
床邊,七零八落地散著一團團紙巾。
她老臉一紅。
南聽到動靜,睜開眼。
“幾點了?”身上的襯衫隨著她起身的動作滑落。
露出的肩頭乾淨的很,一點曖昧的痕跡都沒有。
而之前準備的衣服,完好無損地放在床頭,也不知道是穿了又脫的,還是壓根沒穿。
愁死個人。
“十點半了。”趙姐說。
南聽到趙姐的聲音,徹底清醒了。
她也注意到了地上亂七八糟的紙巾,還有那條布料少到離譜的小內內。
就兩個人,南就直說了:“趙姐,你下次不要給我準備這種情趣睡衣內衣的了,我不習慣穿,不舒服的。”
“誒,好的。”趙姐低著頭,“太太,下次不會了。”
心裡又忍不住嘀咕:舒不舒服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都是要撕掉的。
南從床上起身,往浴室走去。
趙姐盯著她的腿,這腳步還算利索,那就是沒成了。
先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放著這麼一個大美人不碰。
該不會有什麼隱疾吧。
她老家倒是有專門補這方面的方子。
南在洗漱的時候,毛毛來了,說劇組其他人都已經走了。
南這才想起今天要換場地,開始火急火燎地收拾,“你怎麼不早點來敲門呀?”
毛毛老實巴交的,“沈總在,我不方便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