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話音剛落,人家就爆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議論聲,說什麼的都有,大多數都是些不好聽的話。
南臉色越來越難看,“你說這話有根據嗎?”
夏芝心裡有了一絲絲暢快,臉上依舊是可憐相,“當年我想輟學,你不讓,鞍不想讓你難過,親自找了我父親,我父親在來學校勸我的路上出的車禍,你敢說這件事情跟鞍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群眾譁然,“聽說鞍生前就很霸道,說一不二的,又很溺愛獨生女,確實有可能為了女兒做出這種事情的。”
南聽到了,反問那個嚼舌根的人,“你自己也說是“聽說”,你親眼見過了?”
這些人不過是道聽途說,說句難聽的,什麼階層的人跟什麼階層的人打交道。
這些人平時根本沒有接觸她爹地的機會,都是靠一些八卦營銷號捕風捉影了些什麼,就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散播謠言。
有些個無良媒體就等著爆這些豪門的黑料,被嗆了嘴,不甘心地回嘴,“有其父必有其女,千金也不是省油的燈,鞍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是就是,你們想想沈蒼什麼性子,現在看來,他老婆也嬌蠻的很。”
“不是一個家人不進一家門。”
“那個瘦弱的女孩說的要是真的話,那家人可太缺德了。”
“鞍沒問題的話家怎麼會被查封?”
門口的一致口誅筆伐,把矛頭對準家,夏芝退在旁邊,人因為過於激動,微微顫,加上去她又瘦弱,站在被滋潤的紅光滿面的南身邊,就是一個被欺負的弱勢群體,很能引起人的同情心。
引導輿論的都是些媒體人,而路過的群眾聽到了也都紛紛停下腳步,看好戲。
對他們來說,真假不重要,有瓜吃就可以。
南也懶得跟這些人扯,而是向下一步,喊住還在阻攔媒體的韓巖,“韓助理,無憑無據誹謗別人我們是不是可以起訴?”
韓巖也早聽不下去了,“當然可以,我馬上安排法務部門的同事處理,在場的但凡說過一句造謠誹謗太太和老先生的話,沈氏的律師函馬上就送到。”
眾人紛紛噤聲。
同時保安和保鏢們把這些人統統都圍住。
一時間,原本吵雜的大門口瞬間安靜下來。
韓巖過來請示,“太太,要不要去叫蒼爺?”
“別跟他說,我自己能處理好。”
南有自己的考量,沈蒼知道了,這些人一個都逃不過。
他做事不留餘地,但是事關她爹地,要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不能允許他死了以後還被人平白無故造謠。
南看向站在角落裡的夏芝,“你可以繼續留在畫下獨白,直到我查清楚你父親的事情為止,在此期間,別再讓我聽到你空口無憑的造謠我爹地,其他人說的話我也會算在你頭上!”
門口有保安疏散人群。
南轉身回了沈氏大樓。
韓巖跟在她後面。
南,“去查下,夏芝當年是在美院上學的,調下監控,還有我爹地當年是一個人去找的夏叔叔嗎?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有人證最好。”
韓巖,“如果監控拍到,事情倒是不難,就是家人走的太散,找人證需要些功夫。”
南點點頭。
沈蒼的會議室沒人,說明還在開會。
南腦子裡都是夏芝口口聲聲說她不過暗戀了一個人。
心裡有一團火,她不開心,就想搗亂。
“我餓了,你去準備點吃的,有什麼菜系都來一點,送到會議室。”
韓巖想了想,“要不送到辦公室吃?”
南停下腳步,“你下個月工資也不想要了?”
“行,我這就去安排!”韓巖馬上去喊秘書辦的人。
祖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攪黃的也是她老公的會。
就知道她挨不住餓。
裡頭的人可都一口飯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