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夏生病了,沒人來打擾她,反而清靜了不少。
成家那麼多人,除了成詩琳,見面還能講兩句,其他人,她一個聊不來。
還不如聽南在那邊胡扯。
她一邊翻著白眼一邊笑,“行了吧你,適可而止,你家叔叔還不夠好啊?給別的男人一條活路吧。”
南接著嘆氣,“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對了,明天有個畫展,你要去嗎?”
“去,形單影隻的去。”
成夏:“”
她剛準備說些什麼,那邊傳來一聲嬌呼,接著是一道男聲。
“又皮了?”
南掛了電話,耳邊被揪住了。
“哎呀,疼!”
他沒用力,其實不疼,也要裝作很疼。
小臉皺巴著。
沈蒼沒鬆手,手下移,捏著耳垂揉了揉,在她身邊坐下,“讓我閉嘴,自己整天胡說八道。”
“我才沒有。”低頭,心虛。
“剛剛說的什麼?”
沈蒼冷硬俊美的臉上神情淡淡的,瞥見南突然閉著眼睛,窩到他懷裡,蹭了蹭,還打了個小小的呵欠。
“別裝死,聽見了。”
手揚起,在她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
南急眼了,“煩死了,床上打,床下也打。”
沈蒼視線下移,盯著她氣鼓鼓的小臉,輕扯嘴角,“好好說話。”
“愛的,愛的,愛的死去活來。”南語氣馬上軟了下來,環抱著他勁瘦的腰身,“我就跟成夏開開玩笑嘛,我又不是眼瞎心盲,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你最喜歡我了,是不是呀?”
南抬起小臉,一雙眉毛彎彎的,笑起來眼睛也如一道月牙般。
最喜歡歪在沙上,要麼就黏糊糊地膩在他身上,快二十一歲的人了,性子還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沈蒼手輕撫過她細膩的臉頰,常年淡漠的眼底如冰山消融般劃過一絲暖意,“嗯。”
“對呀,本來就很愛呀,為什麼要藏著掖著。”
南明白他,他不喜歡錶達,她喜歡,她就代替他說。
沈蒼擁緊了傲嬌的小東西,低頭親吻她誘人的唇。
把所有的情感都注入到纏綿的親吻裡。
第二天的畫展,南以為成夏也會去的,結果被成夏給推拒了。
“別了,我還沒好全,等下把你和肚子裡的那個都傳染了,罪過就大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啊,叔叔會陪我去的。”
成夏聽到了重點,“你家叔叔也會去嗎?”
“會呀,他人都在這裡了,不陪我去我就不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