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傅寒聲面無表情地道：“不行。”
更何況這小皇帝對聖潔有意思，他能如此對待小皇帝，已經是仁至義盡。
周越：“……”
他不明白，明明之前在小涼亭見面的時候，大皇子還挺像個人的，現在居然變成亂吠的狗了。
真可憐。
也不知道他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要是傅寒聲知道周越心中的想法，肯定會打人，什麼不好的事？明明是天大的喜事，因為他找到了聖潔。
周越同情地看他一眼，繼續跟沈舟望討論起條約的內容。
傅寒聲冷漠地掃了他倆一眼，走來走去。
直到，和光說江錄事來了。
然後，周越就看到了傳說中的變臉，只見傅寒聲立馬帶上笑意，親自開啟門，把江則迎進來，溫柔地問：“怎麼來了？”
手還攬著江則的肩膀，顯然是極其熟稔的態度。
周越滿頭問號。
江則和傅寒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熟了？還摟肩膀？
是不是太曖昧了？
更稀奇的是，江則居然也沒有推開傅寒聲。
他們這期間到底生了什麼？
周越注意到，江則的臉色很是紅潤，彷彿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運動一樣。
總不能是真的和傅寒聲一起運動吧？
江則給周越行禮，被傅寒聲阻止，“不必多禮，聖潔，不是跟你說過，讓你在屋裡等我的嗎？”
平頭哥：“到底誰是皇上？”
周越吃瓜臉，震驚！
或許是周越一直在傅寒聲跟江則，沈舟望注意到了，以為周越在看江則，心裡頭又泛酸了。
他不由分說，伸手拉住周越的胳膊，嘴裡道：“陛下，看條約。”
吃瓜被沈舟望抓個正著，周越只好低頭，繼續看條約。
“陛下，可有什麼問題？”江則要走過去，和他們一起看。
傅寒聲頗為不滿，讓江則坐在一邊，自己又彎腰給他斟茶，笑眯眯道，“別管他們，你喝點熱茶休息片刻。”
周越忍不住看了一眼，“暫時還沒有現。”
話落，才收回視線，他剛才還覺得傅寒聲是個變臉高手呢，現在一看，果然是這樣，不做變臉表演者，真是變臉界的一大遺憾。
聽到周越嘆氣，沈舟望以為他在遺憾自己未能保護江則，遂不動聲色握住他的手，“陛下，看這裡。”
周越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沒有再看江則他們。
沈舟望最是嚴謹，條約被他翻了好幾次，確認沒有什麼紕漏，周越跟傅寒聲才各自寫下自己的姓名。
傅寒聲是半盞茶的功夫都等不了，一簽完名，就打橫抱起江則離開了。
惹得周越、和光兩人瞪大了目光。
周越連和江則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他“唉”了一聲。
被整理條約的沈舟望聽到，陰陽怪氣地問他：“陛下這是捨不得江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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