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賀川，他睜圓眼睛，整顆心跳得飛快，腦袋一片空白。
和光感覺到賀川的動作，他感覺到不安，想要阻止。
但他力氣不如賀川大，此時此刻，賀川已經瘋狂了，不管和光如何推搡，賀川的手指仍舊順勢滑進了他的胸膛。
和光的身體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粗重而急促，臉漲得通紅，眼神迷濛，眼尾泛紅，唇角微翹，看得賀川更加激動。
但他其實不知道要怎麼做，就是想要摸和光、想要碰和光罷了。
他只是憑藉著本能行事，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他沒有接觸過這種事。
和光低垂著頭，雙目緊閉，睫毛微微顫抖，像是一隻脆弱的蝴蝶。
他的臉龐緋紅，眉宇緊皺著，“賀川……別……”
不知賀川今日到底怎麼了，和光根本抗拒不了。
之前的賀川根本不會這樣，今晚到底生了什麼事？
他覺得賀川有些可怕。
和光忍不住叫他。
這一聲像是引燃火焰的導火索，賀川的眼眸暗沉得嚇人。
他抓著和光的腰肢，和光覺得有些痛。
賀川俯身吻上他的耳廓，低喃道：“和光……我真的好愛你……”
他的吻密集得像暴雨傾瀉，和光根本承受不住，只能蜷縮著身體，緊貼在賀川胸口，大口喘息著，像條溺水的魚。
賀川一遍一遍親著他的嘴唇，手臂收攏，將他箍得嚴絲合縫，像是要把他嵌入自己的骨血。
兩個人的體溫交融，和光終於感覺到了那份熟悉的悸動。
“賀川……”他呢喃出聲，他也好愛好愛賀川，只是他說出不口這些話。
在聽到賀川說愛自己的時候，他簡直要瘋掉了。
賀川真的愛自己嗎？
他是不是在騙自己的？
但他寧願相信是真的。
賀川抱著和光，根本捨不得放手。
空氣都似乎變得稀薄了，和光似乎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打更聲。
“別……賀川……”和光難得清醒幾分，他用盡最後一點理智，推拒著賀川。
賀川的嗓子啞了，聽上去像是帶著哭腔：“和光，不知為何，我好難受。”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這樣的賀川讓和光更加無所適從，他只想逃離。
但聽到他說難受，和光就覺得心疼，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先放開我，放開我會好受一些。”
賀川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不懂人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反應意味著什麼。
只傻乎乎地粘著和光，彷彿這樣就會讓自己不難受。
和光的手還搭在賀川的肩膀上，他想拉回自己的衣服。
賀川的手握著和光的手腕，按在他肩膀上，不准他動彈，同時低聲哀求：“和光……”
和光被他親得滿頭大汗，心軟得一塌糊塗，“你先起來，我想辦法好不好？”
賀川似乎是聽進去了，慢慢放開和光，兩人方才的動作太多，和光已經露出了胸膛，有些衣不蔽體的。
這副模樣被賀川看在眼內，越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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