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則不斷吞嚥唾沫,喉嚨滾動。
傅寒聲能感受到他的變化,看得出來聖潔有些緊張,似乎還有期待,他的目光變得幽暗,瞳孔泛紅,像一隻餓狼,正盯著自己的獵物。
他不是個君子。
他也不介意使用一些不正當的手段得到聖潔。
江則被吻得七葷八素,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胸腔內空蕩蕩的,像被掏空了什麼。
已經被對方逼迫到了角落,若非想在洞房花燭夜,他恐怕早就佔有了江則。
因為要忍耐太久,自然更加肆無忌憚。
江則的反抗微弱到不值一提,被傅寒聲牢牢掌控著,動彈不得。
江則抵擋不住。
“聖潔。”
江則悶哼一聲,眼眶泛紅。
“聖潔……”傅寒聲聲音沙啞,“你不喜歡麼?”
江則的臉紅透了,他咬著唇,搖頭又點頭。
不知道是喜歡還是討厭,他都沒有明說,但傅寒聲似乎是聽懂了。
他對著江則的耳朵問:“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躲開我?”
“聖潔……回答我好不好?我想聽你親口說。”
傅寒聲一寸一寸地攻城略池,江則的理智徹底崩潰,他死死攥住傅寒聲的肩膀,到底還是說了出口:“不行的。”
他的嗓音乾澀,聽著有些可憐。
但隱隱約約可以聽得出來,他應該是喜歡的。
聽到這種回答,傅寒聲其實是開心的。
傅寒聲停了下來,低頭看著他。
江則最後還是沒有躲開,看著窗外的月色被秋風吹散,只剩一縷銀輝灑落進屋內,將室內照得明亮。
眼前彷彿出現了重影。
……
沈舟望回到寢宮的時候,周越還沒有睡著,他平躺著,不知在想什麼。
私心作怪,沈舟望希望小皇帝在想自己。
他走了過去,坐在床沿,摸了摸周越的額頭,“陛下怎麼還沒休息?”
周越轉眸看他:“有些睡不著,反正不是在等你。”
甕聲甕氣的,還沒有完全原諒沈舟望。
沈舟望抓著周越的手:“陛下還是教育批評微臣罷,是微臣的不是。”
周越撇嘴,抽回手:“誰稀罕教育批評你,你趕緊睡吧。”
教育批評這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勞心勞力,他才不要。
周越忍不住看了一眼手掌心,上面還有一些紅。
沈舟望也注意到了,再次握起周越的手,低著頭幫他吹氣。
涼涼的,驅散他手心的熱度。
還怪舒服的。
周越愣怔片刻,耳根微微泛紅。
沈舟望吹完之後,低聲問周越:“陛下,還疼麼?”
小皇帝的手小小的,肉肉的,他捨不得放開。
周越彆扭地把視線移到一邊,傲嬌道:“朕練了鐵砂掌,一點都不疼。”
沈舟望輕笑,也沒有拆穿他,替周越蓋好被子,在旁邊躺下,說:“陛下安歇吧。”
周越翻個身,用背對著沈舟望,沈舟望卻從後背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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