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被撩撥得血液沸騰，雙目赤紅，“愛我什麼？”
沈舟望認真道：“愛陛下的性情脾氣，愛陛下的容貌體魄，更愛陛下的身軀。”
說這話的時候，沈舟望臉上的梨渦若隱若現，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周越被撩撥得一塌糊塗，哪兒還顧得上追究剛剛的話題，低頭就要親他。
沈舟望雙手搭在周越背脊上，笑眯眯地迎接小皇帝的攻勢。
等小皇帝親夠了，就氣喘吁吁地趴在沈舟望的胸膛上，“那之前呢？之前你對我的感覺如何？”
沈舟望看向周越，手摸著他的頭：“從前微臣只是希望陛下懂事，能做一個明君。”
他從前一直把小皇帝當作自己的學生，因此知道小皇帝愛慕自己後，他便減少了與小皇帝單獨相處的次數。
至於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小皇帝，其實他也說不清，或許是那夜小皇帝哭得太慘了，他起了惻隱之心。
也或許是小皇帝總是與他作對，運用各種辦法與他鬥智鬥謀。
小皇帝勇敢直接、風風火火的，做出了許多他覺得不夠好的事。
當時他雖然生氣，可更怕的是他出事，還是耐心幫他善後。
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小皇帝后，沈舟望仍舊保持著剋制與理智，不敢做任何逾矩之事。
如今，沈舟望終於想通了。
他不用再剋制自己，也可以毫無負擔地表達愛意了。
周越聽得有些懵逼：“嗯？”
沈舟望握住小皇帝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微臣愛陛下。”
“有多愛？”
“比陛下想象中還要愛。”
“那你之前為何要拒絕我？還有，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周越是個很記仇的人，沈舟望拒絕他三次的事，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沈舟望這傢伙還說救他從來沒有私心！
他一直記得沈舟望說過的這些話。
想到這裡，周越哼了哼，不由得張嘴，一口咬在沈舟望的胸膛上。
沈舟望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疼，任由他咬著。
隨後輕聲解釋道：“之前的確是微臣的錯，微臣——”
話還未說完，就被周越打斷，“你煩不煩人啊？張口閉口微臣微臣的，以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不許你再說微臣了。”
聽起來太過於見外疏遠，顯得格格不入。
“如此不合規矩，陛下就是陛下，微臣就是微臣，君君臣臣——”
“停！”周越忍不住打斷他的話，這沈舟望就是個老古董！
周越突然想到了主意，在沈舟望的胸膛上畫圈圈：“要不你叫我老公吧，叫老公順耳又好聽。”
很符合他的總攻大人人設。
周越的算盤打得啪啪響，自以為隱藏得很好，沈舟望卻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他嘆息一聲，抬起小皇帝的下巴，深邃的目光凝視著他，“陛下想讓微臣這樣叫陛下？”
周越飛快的點頭。
他正色道：“朕是帝王，你就應該叫朕為老公。”
這種事光是想，周越就已經興奮起來了，似乎也理解沈舟望之前為何如此執著讓自己喊他相公了。
“為何？”沈舟望卻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人，他反問。
周越道：“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