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遠下頜線收縮,擒住她作亂的腳:
“容兒就是我的家,我從未離開。”
他的目光在雲朝容的身上游移。
這一年來,她身子更豐腴了一些,面龐明豔,隨意瞥來的一眼誘人而不自知。
雲朝容被梁靖遠盯了這麼久,朝他扔過去個花生:
“你一直看我做什麼?”
梁靖遠接住花生,拇指與食指稍微一掐,兩顆圓嘟嘟的果實滾在手心,然後又被喂進了雲朝容動個不停的小嘴裡。
“容兒好看,我便看。”
雲朝容嚼著花生,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咯咯地笑起來,婀娜的線條起起伏伏。
“笑什麼?”梁靖遠換了位置,貼著雲朝容身邊坐下。
“我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躺在馬車裡,我就看你看得出神。
第二次見你的時候,我又盯著你,你還害羞著呢。”
雲朝容用指頭戳他的胸口,佯裝凶氣,
“你看你現在,沒羞沒躁的。說!你把我家的病弱小可憐藏哪了?”
梁靖遠低頭窩在她的頸間,微涼的鼻尖嗅她身上的香氣。
他對她越來越信賴交託,不知不覺地露出自己潛藏的本色。
一開始只是試探,當現雲朝容的默許和縱容時,就不知饜足地更進一步。
車廂內,旖旎一點點升起。
衣衫交纏,雲朝容未施粉黛的臉上透出粉潤。
“藏在這裡。”梁靖遠的手掌覆上她的心口。
他眼裡的溫柔宛如月夜星輝,春池粼面,一盡化作曖昧氣息,勾人淪陷。
花生散落在裙襬和腳下。
雲朝容髻半松,朱釵斜插,仰面伸手抱著梁靖遠蹭過來的頭。
身上被溫熱觸動,她逐漸淪陷,卻在雙膝被分開的時候清醒地睜大眼:
“阿靖,魚鰾用完了,還沒補新的呢!”
雲朝容推搡著面前堅硬的軀體,自己也往後挪:“你先出去。”
梁靖遠卻往前跟了一步,緊緊貼好,喑啞的嗓音像是低哄,又帶著隱隱的討好與試探:
“容兒,我們要個孩子可好?”
他也渴望和她一起有個充滿煙火氣息的家,像尋常夫妻般養育兩個俏皮的孩子,看他們嬉笑打鬧地長大。
雲朝容成親時說過,十八歲前不想懷孩子。
眼下,再過一個月,雲朝容就滿十八了。
梁靖遠的唇瓣在女子的鎖骨之下細細磨吮,後者潤澤的肌膚染上嫣色。
“容兒,好不好?”他的手揉皺她的衣襬,帶著藥香的鼻息繼續撩動她的意志。
雲朝容放鬆了身體,瀲灩的雙眸再次染上春色,音色婉轉:
“好。”
男子幾經剋制的情潮洶湧而來,背上的肌肉線條越明顯。
雲朝容被席捲進不見盡頭的漩渦,意識恍惚,兩隻暖白的腳隨著水流蕩漾,時而急,時而緩……
道路崎嶇,車輪碾過地上的碎石,嘎吱作響,掩蓋了車簾縫隙偶爾洩出破碎低吟。
期間,覓春和映夏從後面的馬車下來,想問公主要不要揉捏肩腿。
察覺到馬車裡的不尋常動靜後馬上紅著臉折返,並且不許其他人靠近。
一行車馬趕在了雲朝容生辰那日回到了大瑜。
剛進城就被接去了宮中。
愛女心切的皇上已經命人準備好了宴席還有生辰禮。
“容兒,快讓朕看看,是不是都累瘦了?”皇上一見面就急急忙忙拉著雲朝容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