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邊又抽出一根兒煙來,說道:“掌櫃的,看來這招還能行得通?”
“太行了!太行了!”錢亦文忙不迭地說道。
老邊說道:“還能更好一點……”
“啊?”錢亦文趕緊划著了一根火柴,替老邊點著了煙,“那咱們就往更好了整啊……邊叔……”
老邊說道:“今年來不及了,山裡的果子都落了。
“等明年,咱們早點下手,多收點‘野法寶’,比這可強太多了。”
錢亦文一陣欣喜。
雖然,老邊的這個主意不能馬上生效,但眼前的品質也夠用了。
明年再把產品質量提上一個新高度,漸次提高,那不正好符合發展規律嗎?
看來,老邊是個寶藏。
手裡指不定還有多少法寶。
錢亦文不免又背地裡囑咐了王秉春幾句。
以後說話的時候別沒收沒管兒的,像什麼“嘎巴”、“冷不丁”一類的詞兒,絕對不能用在老邊身上。
你知道哪句應驗了?
萬一有一句說準了,英多公司的損失,可就大了。
兩個人關於“法寶”的一番對話,說得大家都有點懵。
但誰也沒問。
想要說,人家早就說了,何必打馬賽克?
當然,萬事順遂,並不現實……
劉丹鳳,就帶了一個不算好的訊息。
劉丹鳳剛一進屋,就聞到了酒味兒。
再看幾個人的臉上都笑意盈盈的,開口問道:“這是啥高興的事兒啊?
“一個菜沒有,就喝上了?”
錢亦文笑道:“大好事兒,邊叔的釀酒工藝,又有新突破了!”
劉丹鳳皺皺眉說道:“我這兒,可是一點兒突破都沒有……
“你讓我查胡臣和柳敬言的學校,他倆的學校,根本就不沾邊兒。
“這差著好幾歲的人,就算是在一個學校上的學,也不一定認識。”
“啊?”錢亦文有點失望。
劉丹鳳接著說道:“柳敬言上的是外省的大學,胡臣上的是吉林市的中專。”
“吉林市的中專?”
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難道是自己的推測有誤?冤枉了人家姓柳的?
錢亦文一邊和大家說著話,一邊想起了二大爺婚禮那天徐會計的話。
聽徐會計說,王勝利老丈人的靠山,正是柳敬言的叔叔柳彬。
有沒有一種可能……
錢亦文想著想著,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的英子……
錢亦文心裡想著事情,藉故迂迴到了英子的身邊。
英子抬頭,見錢亦文拿著杯子來倒水,報怨道:“這地圖上這麼小的字兒,找個地方也太費勁了……”
錢亦文笑笑說道:“那是你不熟。以後,得多看看。
“不說把市縣都記住,但起碼得知道省和地區吧?”
英子掃了一眼地圖,揉了揉生疼的眼睛,準備放棄了。
往前一推地圖說道:“還市縣……這麼多的省,記住都夠難的了……”
“你也是上了那麼多年學的人,你們學校不開地理課的嗎?”錢亦文問道。
英子瞪了她一眼:“上學的時候,誰尋思這東西有用啊?
“就算是學好了,這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啦,早忘光了。”
錢亦文說道:“不急!你覺得難,是因為你哪兒都沒去過。
“以後等咱跑遍了,印象自然就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