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囁嚅著說道:“他問,‘我哪點兒不如那個放電影的’……”
錢亦文問道:“你咋說的?”
“我說我倆不合適,跟姓錢的沒關係。”
錢亦文到了此時方才明白,為什麼王勝利視他如殺父仇人一樣。
為了這麼一段可說是剛剛開始就結束了的過往,就這麼耿耿於懷?
那麼,電影片子倒的事兒,就不算冤枉他了!
這人,心腸夠歹毒的!
明裡幹不過,就背地裡下手。
“媳婦兒,我這個情敵,還挺拿你當回事兒的哈……”錢亦文嬉笑著說道。
“啥情敵!”英子又急紅了臉,“說得那麼難聽!”
錢亦文想,不能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了。
本來沒事,那就一筆帶過吧。
再說下去,好像自己多放不下似的。
想到此,開始轉移話題:“媳婦兒,咱來說說產品的事兒吧……”
一邊說,一邊又?了一口酒。
英子攔住了錢亦文的話頭,說道:“既然都說了,就說透吧。
“你以後……可不能跟我陰陽怪氣兒的了……”
“我沒有啊?”錢亦文張大了嘴巴,一臉惶惑不解狀。
英子瞄了他一眼:“沒有?
“那天提到柞樹溝,你說我故地重遊……
“再看你今天白天那一齣兒,說的那些話,都是啥呀!
“我要是做過啥對不起你的事兒了,聽你幾句小話兒還行。
“我跟王勝利,連手都沒碰過一下……”
錢亦文說道:“媳婦兒,我都不說了,你還老說它幹啥?
“再說,這都老夫老妻了,你是啥人我還不知道嗎?
“我聽人說,這就像買鞋一樣,你看著是新的,可你知道都誰試過……”
英子聽了,瞪大了眼睛:“你是不信我?”
錢亦文趕忙說道:“不是不是,你聽我說完嘛!
“我的意思是說,你這雙鞋上沒上過腳兒,我還能不知道嗎?”
英子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去。
見英子低頭不語,錢亦文接著說道:“咱還是接著說產品吧……”
英子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些,抬頭問道:“真要出大瓶兒的?
“太大的包裝,能有人買嗎?”
錢亦文說道:“媳婦兒,大瓶的省了不少包裝的錢,咱把利都讓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