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法醫,您沒有開玩笑吧?
您說是您報的案?”剛才眾人還將報警的人罵得半死,但是現在突然間知道這報警的人是歐陽娜後,眾人有那麼一瞬間的無語。
“沒有開玩笑,是我報的案,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訊息,這個開車之人已經死了,三個小時之前就死了,而這輛車撞我時,在半個小時之前!”從報案到現在,時間只過了半個小時,這也就意味著,這個人在死後開車撞向了歐陽娜。
一想到這裡,在場的警察,背脊涼,手臂上滿是雞皮,身體不自覺地朝著彼此靠近,這一刻,他們有種墜入冰天雪地的感覺。
“歐陽法醫您說笑了?”上下牙齒打顫,他們希望是歐陽娜診斷錯誤,將死亡時間診斷錯了。
“你們這是在質疑我的職業操守嗎?”如果是其他,或許她還有可能斷錯,但是這是在診斷死亡時間,她絕對不能斷錯。
“沒,沒,我們只是覺得,覺得”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因為這已經顛覆了以往的一切。
“我也知道這很難接受,但是我不得不通知你們,可能有什麼事情要生了!”在現這個人在三個小時之前就死亡後,歐陽娜覺得事情大條了,至少比起邪修殺人還要大。
似乎有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操縱著一切!
聽到歐陽娜的話,眾警察背脊更涼了,有種透心涼的感覺,“那怎麼辦?”警察們這一刻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之所以報警是因為有命案生,我只是報備而已,至於接下來該怎麼做,就是你們警察之事!”這事恐怕已經不是警察所能做的。
“我們知道了!”在場的警察也不是傻瓜,歐陽娜那麼明顯的暗示如果他們還聽不出來的話,那麼還當什麼警察,而且從她的話中,也在提醒他們,這事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掌控的。
接下來,眾位警察便行動起來,封鎖的封鎖,做筆錄的筆錄,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當這事層層向上報後,國家異能局(能人異士所組合而成的)終於行動起來,朝著江南市而來,同一時刻,納蘭雪衣也接到了歐陽娜的電話。
“你說那具屍體死亡時間過三個小時,但是卻將你的車撞了,而且是蓄意將車撞向你?”歐陽娜說了很多,納蘭雪衣將她的話整合,便有了這麼一句。
“是的,雖然這輛車是從旁邊穿過來的,但是他的目的卻是我,我不知道為何死人還能行動,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的事件絕對不是偶然事件!”歐陽娜很堅決地說道,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納蘭雪衣的眉頭在這一刻緊緊地皺了起來,這事的確如歐陽娜所說般,並不是偶然事件,而是蓄意的,而且,她有種感覺,這事是針對她而來。
至於死亡之人為何還能行動,甚至還能開車撞人,這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之事,至少納蘭雪衣知道有一種人可以操縱死屍。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所認為的人!
“雪衣,你在聽嗎?”突然間,對方沒有了聲音,歐陽娜還以為納蘭雪衣掛了電話。
“我在聽,你去查一下近期內有沒有苗疆之人來到江南市?”沒錯,納蘭雪衣懷疑這是苗疆人乾的,只要在屍體內埋入蠱蟲,那麼就完全可以操縱屍體,如果真是苗疆人所用蠱毒操縱的話,那麼事情並不嚴重,但是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後果她也不能想象。
“你的意思這是苗疆人乾的?”聽到納蘭雪衣的話,歐陽娜的心突然間一鬆。
“並不確定,所以讓你去查一下,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納蘭雪衣有事要問歐陽娜,而且在電話裡一時間有說不清楚。
“大概還有一個小時時間!”如果沒有碰到這件事的話,她早已和納蘭雪衣見面了,但是現在一時間,她卻走不開。
“歐陽法醫,如果您有事的話,可以先離開,不用再和我們到警察局去了!”對於歐陽娜,他們很放心,所以,並不要求她一同去警察局。
“既然如此,我就不矯情了!
對了,最近幾天有沒有外省的人進入到江南市內?”納蘭雪衣讓她打聽是否有苗疆人進入到江南市內,此時正是詢問的好時機。
“最近只有流出的人群,並沒有流入人群,至於你說的苗疆人,是指從豫南省來的人嗎?”苗疆,這個字眼似乎古代電視劇中經常有聽到,但是真正苗疆之人,他們卻說不上的。
“有豫南省回來的人嗎?”聽到“豫南”兩個字,歐陽娜的眼睛嗖得一亮,似乎有些眉目了。
“到是有兩個人,一個是展簡梁,展上校,一個是江南大學的納蘭雪衣!”對於此刻從外省而來的人,都要備案登記過,故而,在聽到歐陽娜的話後,這兩個從外而來的人,就列入了警察們重點關注對物件,當然關注的也只有納蘭雪衣一人。
對於展簡梁,他們不會那麼傻得去蹙眉頭,所以剩下之人也就只有納蘭雪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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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都不是!”歐陽娜在聽到納蘭雪衣的名字後,嘴角忍不住一抽,她這算是沒事找事嗎?
“抱歉,那我就先走了!”既然打聽不到,那麼就直接走人,此時的歐陽娜,也想快點和納蘭雪衣匯合,便直接離開了事故現場。
等到走出一段時間,她才反應過來,這時的江南市根本打不車,這也就意味著,她要步行回家,幸虧這裡離家不遠,不然,她踩著八厘米高跟鞋回家,不知道腿還能不動。
終於,在漫長的半個小時後,歐陽娜敲開了納蘭雪衣的門,當看到納蘭雪衣的那一瞬間,歐陽娜的眼中閃過明顯的詫異,幾日不見,納蘭雪衣變得更加漂亮了,那肌膚,嫩得能夠滴出水來。
看到歐陽娜一瞬不瞬地緊緊地盯著她瞧,納蘭雪衣微微一笑,而這一笑,又讓緩過神的歐陽娜直接處於當機之中。
“歐陽,說說這幾天生了何事?”在她離開的這段日子裡,到底生了什麼大事,以至於整個江南市好似搬空了般。
雖然展簡梁和她有說過,但是她想知道具體情況,再者,有些內部事情,歐陽娜比展簡梁要知道的多,即使這次時間由展簡梁負責。
“我覺得這次的事情雖然和邪修脫不了干係,但是不排除有人藉此之事報復!”歐陽娜沒有說最近幾天生之事,而是說了自己的看法。
江南市所有的命案都經由她之手,雖然看似手法基本一樣,但是卻又少許不同,所以,她大膽推測,或許並不是邪修所為,而是有人假借邪修之名,藉機報復。
“報復?
說說你的看法?”對於歐陽娜所說,納蘭雪衣不排除,如果說真的是報復的話,那麼報復手段也太大,心思也太過縝密。
“先,死去的人中雖然沒有一定的關聯,但是卻有一個共同特色,他們皆是離婚男女,而且最為主要的是,他們離婚的要原因是感情不和,有小三借入;其次,他們死亡時間都是在凌晨點,在人最困的時候,失去防備心最重的時候;最後,他們皆是一刀刺中心臟,心臟破裂而死!”歐陽娜說出了自己的三點意見。
納蘭雪衣靜靜地聽著,在聽到一刀刺中心臟後,眼睛眯了眯,如果此時她能夠見到屍體的話,或許可以還原命案現場,但是此時卻沒有屍體可以供她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