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的能力,不會是能無效他們的能力吧?
就像聖鬥士一樣,同樣的招數不會對她起作用兩次?
不然的話,顧柔憑什麼敢這麼說?
先不談白玉這個異類,面對周延澤那強大的詛咒能力。
小隊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自己一定不怕。
若是讓周延澤先手,那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就像剛才落荒而逃的道士。
當初打敗顧柔,起到決定性作用的也是周延澤。
就是這麼強大的能力,而現在顧柔敢說,她不怕其他人的圍攻。
事實上,她好像說的也沒錯,曾經跟她打的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說壓她一頭的強者。
此刻在顧柔手裡,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幼獸。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來,兩人之間的實力,存在一條無法逾越的深溝。
而這只是距離之前,顧柔被打斷四肢,還沒有過去多久。
除了能無視其他天選者能力,謀士想不出來,顧柔為什麼敢這樣說。
姑且先把這當成顧柔的能力吧。
謀士不由得在心中再次嘲笑起周延澤。
你要是沒有走的那麼快,大概也能看到眼前這副景象。
不過嘲笑歸嘲笑,謀士也知道,周延澤的選擇,其實是最保險。
作為曾經為折斷顧柔四肢的主力,他要是真的敢留在這裡。
可能顧柔就會直接丟下強者,過來取他的小命了。
周延澤能拖著一副半殘的身體,還敢參加至高神的恩賜中,確實是有些東西。
至少這種高瞻遠矚的避險能力,就值得他去學習。
如果顧柔的能力,真的如他猜想的那般。
這種能力,如果她能活下去,絕對是戰力最頂級的一匹人。
想到這裡,把整張臉都罩住的謀士,目光不由得放在了。
下面那個剛才起就提著長劍,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白玉身上。
你是知道她的能力?還是說單純的運氣好呢?
這些問題雖然謀士還不得而知,但他知道一點。
那就是自己留下來,果然是賭對了。
光是能知道顧柔,那充滿無限潛力的能力,就足以值回這場,堵上性命的票價!
更別說,自己當初雖然也出了力。
可能力是潤物細無聲的型別,顧柔大概不會發現,他曾動過手。
要殺顧柔的時候,還是自己主動開口,保下了顧柔。
這些東西都是他手中,隱形的砝碼。
跟著謀士把臉蒙上的小男孩,好奇的看著,從剛才起,眼睛就一會放大,一會半眯起來的老哥,他開口道:
“老哥?你是不是中了什麼詛咒?還是說發現了什麼?怎麼一會瞪眼,一會眯眼的?”
謀士聽到小男孩的提問,也是臉上微微一怔,然後指著下方,還在戰鬥的兩人,用著不可置信的語氣問道:
“你沒看出來?”
小男孩順著謀士缺了一截的手臂,看向還在不停像是打地鼠一樣,不停把冒頭的光頭,給一次次打下去。
也是眨了眨那雙蔚藍色的眼睛,然後頭搖得像是個撥浪鼓,開口回道:
“看出來什麼?不就還與之前一樣,兩個人慢悠悠的打架?”
謀士故意用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開口對著小男孩道:
“你沒聽到那女子,剛剛說過什麼東西?”
“她不怕別人的圍攻,很顯然,她有著強大的實力。”
“所以現在展現出來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她實力的全部。”
“而一個這麼強大的人,掌握主動權的人,在這裡不停的戲弄,那名光頭壯漢,不選擇離開此處。”
“就是說明,她有解決那光頭壯漢的方法,現在就是還沒有準備好。”
謀士這話還真不是騙小男孩,這是他經過觀察,得出來的不算太重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