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認真，並且充滿威勢。
這種樣子，讓除了白玉之外的天選者們，看到之後都有一種感覺。
白玉身邊的顧柔，忍不住低聲開口：
“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見到莊武祥，怎麼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白玉看到莊武祥此刻的樣子，還有一旁顧柔的疑問。
白玉清楚莊武祥這個樣子，為什麼會給眾人，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因為他在此之前，就曾經見過，而且是見過好幾次。
莊武祥此刻的樣子，其實和當初王根苗想要名聲、艾米莉想要公平還有周延澤見到自己時。
所表現出來的摸樣極為相似，都是那種彷彿扭曲，但卻建立出大廈的精神。
正如當初，他用拉普拉斯妖的能力，知道所有天選者的共性：
所有天選者都是瘋子
現在，只不過是更加印證了這點而是。
不過就算是知道這些，白玉也沒有打算，在此刻解答顧柔的疑問。
若是平時白玉見顧柔疑惑，可能還會開口解答。
可現在在‘群敵環繞’的情況下，並不是解答的時機。
在場的天選者們都不笨，哪怕是很小的資訊，他們都能品出不一樣的味道。
在這麼多的聰明人面前，把自己獲得的資訊，無償分享給眾人。
可以但沒必要。
至少在白玉取得極大優勢前，這些訊息就是說了，也沒有什麼作用。
不僅沒有作用，反而會影響他後面的行動。
經過幾次的試探，白玉也知道了，在場的全是聰明人。
而且是那種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聰明人。
面對這些人，白玉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他能做成自己的事情，那時候這些聰明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威脅。
反之若是沒有成功，那麼任他口吐蓮花，也是斷然無用。
現在，他要做的事情，不是解答顧柔的疑惑。
而是先靜靜的看，莊武祥如何對付龍凌天。
“磨刀石！”
龍凌天的語氣十分低沉，就像是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而發出變形走音的調子。
龍凌天此刻就像是，壓力蓄滿而沒有放氣的高壓鍋。
處於一種，隨時可能爆炸的邊緣。
要不是還記得，他打不過莊武祥，自己準備撤退的念頭。
龍凌天腦中的理智，可能早就崩潰了。
不過就算如此，那根弦也崩的筆直，似乎只要再受些壓力，就會徹底斷開。
已經重新喚出腳下黑白兩儀圖，頂著極大壓力，重新一步步飛到空中的莊武祥。
他在聽到龍凌天那低沉，壓制怒火的聲音，聰明的他也是瞬間，洞悉了龍凌天的情緒。
雖然不清楚磨刀石這三個字，到底是怎麼刺激到龍凌天。
不過秉承著，你不爽我就爽，這種十分樸素的想法，莊武祥當即大笑到：
“哈哈哈！不錯，正是磨刀石，沒有你龍凌天，這條臭狗的幫助，我還真不能變得這麼強！”
“還真是多虧了有你這個墊腳石啊！哈哈哈哈！”
剛剛還在不斷收縮烏雲，想要跑路的龍凌天，此刻卻是立刻陰沉了臉。
“你有膽就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太少了！老子要一直說下去，墊腳石，墊腳石，墊腳石····”
莊武祥聽到龍凌天的威脅，不僅沒有任何收斂。
反而在頂著壓力，踏天而行的過程中，不斷重複著墊腳石三個字。
龍凌天腦中那個繃緊的細弦，終於在此刻達到極限。
在一聲特別清脆的‘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