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公主殿下是這樣說的？”
“公主殿下，又是怎麼想的？”
張天謬沒有回答，反倒問起了李大海，詢問她關於那位現存的第一代皇族的看法。
“呃……”
李大海有點沒反應過來，很快就意識到張天謬的意思，隨即趕快回道：
“祖母她確實說過，帝國軍對九扇門心生不滿已久，但是，就這麼一句，你知道，即便是皇族，也不好過多議論帝國軍，而且，我們的身份反而更為敏感。”
“那九扇門的說法，一些在隱秘流傳的說法，祖母她從沒正面談論過，但我還是可以感覺到，她對那樣的說法，有一點相信。”
“但那點相信，似乎又總是面臨著理智的挑戰。”
張天謬點點頭，讓面前的李大海不明其意，耐心等待了一會，聽得張天謬說道：
“那九扇門，我可是真正地看到過……”
“其實，說是九扇門，但真正被掌控的，只有三扇門，也就是所謂的九扇門裡的三巨頭。”
“上三門，龍門，天門，鬼門，其中，鬼門是殘缺的……”
“嗯，這個說法，也不大準確，準確地說，所有九扇門，包括那所謂的上三門，也都是殘缺的，因為，它們顯化在世間的，只有一個個虛影。”
“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在那個古城裡，看到一扇扇虛無的大門。”
“所謂的上三門，顯化在所謂的三巨頭的身後，在他們的座後，一道巨大的大門投影矗立在他們的身後……”
“而其他的六扇門，並不被人執掌，而是六道虛影糾纏在一起，不斷地旋轉……”
“嗯，你可以將之看成是一道旋轉門就可以了……”
“這六道虛影匯聚在一起，卻不再是虛影的存在方式了……”
“而是真正的實物，但是，仍然讓人感到氣息不完整，因為，氣息缺少了那種神秘與浩瀚，跟上三門有著本質的不同……”
“就我看，因為是徹底墜落了凡塵，和光同塵了，沒有了上三門那樣的神秘……”
張天謬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李大海是有點明白了，可張天謬自己反倒是越來越疑惑，說著說著，眉頭皺起來了。
這是跟之前不一樣的神色，在那嚴肅的面容中，透露些許一閃而逝的殺機。
“聽說，青羊宮的楊仕龍，很不好惹，可是，好像也沒怎麼聽說過他啊？”
“西門鎮橫，我聽說過，但是，崔府君名氣更大呢……”
“我家有一盞神燈，似乎裡面的那個氣息，就對九扇門的崔府君，有種本能的忌憚……”
“嗯，應該還不是懼怕吧，應當只是一個忌憚……”
李大海霎時現自己好像扯遠了……
“茂哥哥，你怎麼會見過九扇門的大門，祖母好像還很遺憾，她自己都沒有親眼見識過那些大門。”
李大海又將話題給扯回來了。
“哦，這個啊……”
“那自然是偷偷摸過去的咯……”
“青羊宮掌教似乎有所察覺，不過，他見我沒有搞破壞，估計是懶得動彈了，也就由得我了……”
“至於西門鎮橫麼，我跟他比較熟悉，他身後顯化的那一道虛幻的大門，是我感受最真切的，確實有著神秘的氣息，彷彿是天界裡滲透進來的一絲絲的仙靈之氣……”
“最後一個，崔謅召身後，並沒有虛幻的大門顯化，有的是一個實物，上古遺址的古城樓，一個城門關卡，鬼門關。”
“剩下的六門，糾纏在一起，我也看見了，近距離地感受過，應該是演化成為了一個法器或者法寶了，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龐大的沒有太多限制的空間傳送陣的話，那應該就是這個法器了。”
“但應該，也還是有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