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海在西州生活了這麼多年,早就學會了一口地道的西州話。
西州話也並不難學,本省人也容易聽得懂。哪怕一個人說普通話,一個人說西州話,基本上也能無障礙溝通。
李雲海又扯開對方的衣領,看了一眼標牌,冷笑道:“你這是皮爾卡丹?你這怕不是在下河街買的皮爾卡通吧?就你這破落貨,頂多2oo塊錢!我給你錢,是漲你臉了,你別不識好歹!”
平頭男的謊言被李雲海拆穿,不由得又羞又惱。
這時施文濤等人也走了過來。
平頭男一看他們人多勢眾,抄起桌面上的兩百塊錢,抖了抖衣服,轉身便走了。
施文茵的美好心情,被此人破壞殆盡。
李雲海邀請她跳了兩支舞,又講了幾個笑話,才把她哄好。
“希望不會因為個別人的無聊,而影響你對我們西州的印象。”李雲海笑道,“西州的投資環境肯定還和以前一樣好。”
施文茵倒是沒往這方面想,笑道:“沒事!哪個地方沒幾個這樣的人啊?邰灣那邊更多!我來這邊投資,是衝著你來的,只要你還在西州,我的工廠就不會撤資。”
李雲海微微一笑。
不一會兒,平頭男又回來了,還帶著幾個人,他指著施文茵,說道:“就是她!”
一個穿夾克的中年男人對施文茵道:“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施文茵正和李雲海坐著喝酒聊天,聞言不由得一愣。
李雲海俊眉一揚,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問道:“你們幹什麼?”
中年男人語氣十分囂張的說道:“我們在辦案,不相關的人走開!”
李雲海冷笑道:“辦案?你們是哪個部門的人?辦的什麼案?”
中年男人虎目一瞪:“關你什麼事?我們辦什麼案,還用得著向你彙報嗎?”
李雲海不怒反笑,說道:“執法人員辦案,必須身穿正式制服,如果是便衣執行特殊任務,你們也得出示相關證件。不然的話,誰他媽的知道,你們是披著狗皮的狼,還是披著狼皮的狗?”
中年男人怒不可遏:“你罵我們是狗?”
李雲海道:“哎,我只是這麼一說,你要承認,那就是你的事了。皮爾卡丹都能買假貨穿,誰知道你們是什麼人?”
平頭男再次被諷刺,不由得漲紅了臉。
中年男人道:“我們懷疑這個女的提供非法有償陪侍活動,同志,你也涉嫌其中,請你們一起跟我們回所裡接受調查吧!”
施文茵眼裡閃過一抹極大的羞辱!
她還是待字閨中的大姑娘!
這些人居然給她扣了一頂這樣的大帽子!
“你胡說!”施文茵端起桌上的酒杯,對著那個中年男人潑了過去,“我看你家裡的女人,才是你說的那種人!”
中年男人做夢也沒想到,施文茵膽敢潑自己一身酒水!
平頭男在旁邊氣呼呼的說道:“伍哥,你現在看到了吧?她剛才就是這麼潑我的!”
李雲海怕施文茵吃虧,長身而起,拉著施文茵的手,把她護在身後。
對方有四個男人,真要打起來,李雲海也不怕事。
雖然莊勇等人都不在,但他這邊有施文濤和劉傑,也不輸陣仗。
施文濤和劉傑看到這邊的動靜,都跑了過來。
劉傑更不怕事,將手往中年男人肩膀上一推,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得罪我們李哥?信不信讓你全家吃不了兜著走?”
中年男人怒道:“你別推啊!我警告你。”
劉傑又推了他一把:“推你怎麼了?你咬我啊?”
中年男人抹了一把臉,大吼一聲:“給我打!打了再抓!”
李雲海早有防備,只等對方動手,他猛的一腳踢在對方膝蓋上,一拳打在對方的鼻樑上。
中年男人腦袋嗡嗡的,膝蓋上又傳來鑽心的痛疼,瞬間喪失了戰力。
劉傑和施文濤各自抱住一個人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