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使用方法,是我從胡倩那偷學到的,上次胡倩就是用這種方法祛除顏卿憐體內的蟲卵,用來檢查身體是否有隱患再合適不過。
可能是我操控還不太嫻熟的緣故,劉毅痛苦的皺起了眉頭,但他強忍著一聲沒吭。而我操控著黑霧,在他血脈筋絡裡遊走,越來越純熟,直至將黑霧徹底佈滿了他的全身體內。
仔細觀察了一番,我沒有現任何異常。
這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異常本身就是最大的異常,如果劉毅身體沒有生任何改變,就像是普通人一樣,那他又怎麼會聽懂耗子說的話?
對此我百思不得其解,劉毅也自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半晌後,劉毅忽然說道:“要不抽空去問陳瞎子吧。如果這是壞事,他準能算出來。”
我想了想,說道:“也對。正好,陳瞎子要請我吃飯,你跟我一道去吧,到時候順帶請他給你算一卦。”
劉毅有些驚奇:“那個貪財鬼竟然會請你吃飯?”
我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算是他請客,是他幫人牽線搭橋,組個局吃飯。我估摸著,飯錢都不一定是他買單。”
劉毅頗有些好奇,問道:“誰啊?請陳瞎子找你……有幾個人認識陳瞎子同時又認識咱啊?”
“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
我和劉毅都不是磨嘰的性子,當即就打車,到了糖水街。陳瞎子早早就等著了,他今天穿戴的格外整齊,身上是板正的中山裝,頭戴小圓帽,墨鏡也擦得錚亮,看來委託他組局的人,身份不低啊。
我隨口試探道:“上哪去吃飯?咱們是打車去,還是走著去啊?”
陳瞎子從袖子裡抽出一把摺扇,十分風騷的甩開,晃了晃,說道:“有專車接送,等著就行了。”
我注意到,陳瞎子的摺扇上還有字,定睛一看,上面寫著四個大字‘鐵口神算’,看著非常裝。
“至於嗎?誰請客啊?”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瞎子豎起大拇指,說道:“就這麼跟你說吧,請客的這位,是南粵的‘頭兒’,黑道白道,都得給他三分薄面,隨便建一個廠子,就拉高了多少就業率、推動了多少營收,南粵富都沒他富。你就算叫他一聲土皇帝,那也不為過。”
土皇帝?
一說起皇帝,我就想起前段時間,討好胡倩的時候,她弄死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富家公子,好像是叫戴海龍,自稱是南粵的太子。
不會有這麼巧吧?
該不會是他爹找上門來了吧?
我連忙問陳瞎子道:“那他姓啥啊?叫什麼名字?”
陳瞎子說道:“客戶名字恕我不能透露,畢竟你也知道,吃這碗飯,最忌諱砸自己招牌,嘴巴一定要嚴實。但我可以給您稍微透個底,那人姓‘葉’。
聽到這,我頓時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姓戴就好。
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杞人憂天了,胡倩動手的時候,根本沒人能看到,而且戴海龍還是自己離開的,任誰來看都和我沒關係。
就算要報仇,那也是冤有頭債有主,得去找胡倩,和我沒啥關係。如果對付非要動手報仇,那我大不了到時候叫胡倩出來和他們‘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