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從饕餮袋裡邊取出鉤鎖,甩了幾圈,拋向上邊的一顆松柏。第一回沒有掛住,尊者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時間,它的‘腦袋’直衝我面門撲了過來。
我一個俯身躲過,隨後網上又是一拋鉤鎖,終於在松柏枝幹上邊繞了幾圈,勾牢靠了,身子懸空試了一下,能承受住我的重量。
趁著對方還沒有緩過勁來,我拉著繩子,往對面一蕩,就晃悠了過去。
剛落地,一回頭,就瞧見石梯旁邊掛著的尊者炸了。
對,它炸了。
渾身上下皮囊就像是天女散花一樣炸開,露出了裡邊觸手的正身。那是一團紫黑色不斷交替蠕動的東西,看久了叫人還有些頭暈眼花,就好似電視機裡邊的雪花噪點。
它揮舞著觸手,扒拉著石壁,側掛著飛向我爬來!
我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從饕餮袋裡邊取出了雷管。
這玩意我不敢點,身後的觸手追得太近了,我要是點了,說不定餘波會把我震飛。只能努力狂奔,試圖拉開一點距離。
但它緊追不捨,我拼了命的跑,卻反而被逐漸拉近距離。
就在那團觸手即將追上之時,它忽然停下了。
同時,我也停下了腳步。
因為前邊又是一條斷路,在石階上,盤膝坐著一名女觀音。她膚若凝脂,面相端莊凌然卻又蘊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春情,引人想要褻瀆。
雖說她身上傳得嚴嚴實實的,白紗綢緞,但卻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材。修長的雙腿因為盤膝而暴露在外,腳趾看上去晶瑩剔透。
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無害的女菩薩,卻嚇退了跟在我身後的觸手怪。
它不敢再前進一步,慢慢地退卻了。
女菩薩手做拈花狀,看我的目光好似藏著一汪秋水,分明是悲憫的眼神,但卻莫名帶著一絲春情。
只聽她唱誦了一聲:“福壽無量天尊。”
隨後,她慢慢地站起身,衣衫滑落在地,臉上卻依舊是那一副端莊、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款款向我走來。
我心想,上一個是怪物,沒準這一個是人。
之前在山下的時候,那個絡腮鬍和老鄧不是說了麼,每一層都有對應的考驗。第一層是打怪,第二層應該就是考驗定力的時候了吧?
既然是考驗定力,應該就不會弄個妖魔鬼怪放在這裡倒人胃口吧?
而且,看絡腮鬍和老鄧那樣子,也不像是受了傷。也就是說登山失敗,對身體沒什麼影響。
眼見著女菩薩對我上下其手,動作越來越過火,我當即正義凜然的阻止道:“你要幹什麼?”
“不休歡喜禪,如何見真仙?”女菩薩依舊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模樣。
我皺起了眉頭,說道:“意思是隻有這樣做才能繼續上山嗎?”
女菩薩點了點頭。
那就沒辦法了。
被迫春曉一度後,我體驗到了人間極樂。也不知道女菩薩是修煉了什麼特殊的法門,還是天賦異稟,總之我感受到了越正常女人無數倍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