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二哥!”說罷,夜溪盯著篝火,不動。
“咳咳……”
“我父王母后,也被他殺了……”
“……”飛傾月拍著胸脯,滿臉通紅。
早知道,不選這麼辣的了……
進虎族大帳時,她聽到過他們說什麼弒兄弒父,沒成想,竟是在說他。
難怪,當時他的表情那麼奇怪,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血修羅。
“吸溜……”飛傾月繼續吃麵。
夜溪看著這女人居然跟沒事人一樣,照吃不誤。心道:果然是個冷血的商人。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面雖然嗆人,但是很好吃。
兩人難得安靜的吃了頓面。
飛傾月拿了當初給狼媽清洗傷口的那瓶酒,準備處理下自己手上的傷。
“這是什麼?”
“酒!”
“酒?”
飛傾月識時務的拿了兩個二兩的酒杯出來:“來來來,飯後一杯酒,賽過活神仙!請你喝,不收你錢!”
夜溪眯了眯眼,默默接過了杯子。嘁,想灌醉我,再逃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飛傾月也眯了眯眼,小樣的,五十二度的瀘州老窖,看你能喝幾杯?
三杯酒下肚。
夜溪有些搖晃。
“會划拳不?”飛老闆伸了伸手。
“什麼是划拳?”
“來來來,我教你,手這樣……”
又三杯下肚。
“哥倆好,五魁,六六六,七個巧……”二人在這火堆旁,越喊越來勁。
“你輸了,來來來……不許耍賴……”
“誰耍賴,喝就喝……你別告訴我哥啊,他不許我喝酒的!”
“行行行,一定保密!”
“好酒……晨風醉也沒有這個好喝……”
“好喝,就多喝點,管夠……”
最後,飛老闆又拿了好幾瓶酒出來,足足喝了三個鐘頭。
二人坐在洞邊,勾肩搭背,一起看著外面。
飛傾月這才現,這個山洞在一根天柱石上,實實在在的一根通天柱,上下無門。不會飛,真別想離開這……
“我跟你說,我二哥,是世上最好的二哥……”
“他哪裡好?”
“他教我練劍……”
“教我識字,讀書……”
“哄我睡覺……”
“他跟我說,不要聽外面的人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