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搖著頭進了大帳。
“怎麼,這麼貼心的小棉襖,帝尊還不高興?”飛傾月掀了簾子,跟著進了大帳。
“既然是小棉襖,飛老闆還是多穿會,畢竟身體那麼弱。”
“不不不,古人云,女兒是爹的小棉襖!”
“飛傾月,你還真準備帶一堆種回來?”帝尊頭大的不行。
“呃,這可不好說。”飛傾月撓著撓臉,看向一邊。
“那這個是怎麼回事?”
“哦,吃了顆桃子,忙著去收拾大雕,順手把核扔地上了……”
“……”他終於明白這女兒是怎麼來的了……
“那這棍子從哪來的?”帝尊對這棍子明顯好奇心更重。他能夠從棍子上感受到一種強者的氣息。
“海里撿的!”說到棍子,飛傾月眯了眯眼。“對了,三殿下呢?”
帝尊聽她說到“三殿下”,身體明顯僵硬了那麼一瞬,雖然很短。“找人下棋去了。”頓了頓,他又道:“你知道了!”
“哦,那天夜溪殿下喝了我兩瓶滬洲老窖後,說了很多。”飛傾月不以為然。
帝尊卻不似剛開始那般自在。只是,他不再說話。飛傾月也不多問。
“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帝尊又緊張起來。
“通天柱,是你倆兄弟,誰砍斷的?”
“夜溪!”帝尊回答的很快,語氣卻帶著一絲不快。似乎,他的緊張,不安只是他自己。想她能多問些關於他的事情,卻又怕她知道後,遠離他。可如今,她不問,是不是又代表著,他們的關係,似乎沒有那麼近。帝尊心情複雜起來。
“哦!帝尊對這根棍子,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帝尊伸手,飛傾月將棍子遞給他。很輕巧,似乎沒有什麼份量一般,他拿著棍子轉了一圈,又看向尾的雕像。
那隻眼睛睜了一條縫,似是感覺到不同的氣息。
帝尊和那隻眼睛對視一眼,似是從裡面看到了無燼的炙熱。
“不太清楚,我沒見過。”
“你居然拿的動!”
“什麼意思?”
“啊,我還是找夜溪殿下試試再說。”
“雲琰!”
“帝尊!”
“去叫夜溪過來。告訴他,向他討債的回來了。”
“是!”
飛傾月:“……他不是不喜歡下棋麼?”
“你教他的下法,勾起了他的棋癮。”帝尊開始泡茶。
“五子棋?”飛傾月奪過茶壺,倒了水和茶葉,重新拿了新的。
“對。”
“他怎麼不找你下?”
“輸太多。”
“嘖嘖……”飛傾月想想,都覺得夜溪輸的很慘。奈何,這臭棋簍子還越下越上癮。
“那他找別人呢,戰果如何?”
“雲琰贏了幾局,不敢下了,跑了。欽澤輸多勝少。楓颯一直輸……”
“呵呵……”飛傾月喝了口茶。
“喲,飛老闆生意興隆啊!區區兩塊靈石, 也要親自上門。”夜溪抱著棋盤,掀開簾帳,陰陽怪氣。
“哪裡哪裡,不及三殿下風雅。連下棋這等小事,都要挑風水寶地。”飛老闆從善如流。
二人瞪著對方,火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