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還是麻煩夜溪殿下,折個現吧!”飛傾月拿出一疊欠據。
“憑什麼?”夜溪看著那疊熟悉的欠據,感覺自己成了冤大頭。
“就憑這些人都是你曾經的部下?怎麼,夜溪殿下,輸不起麼?”飛傾月翻了翻那疊欠據。
“那你找他們去啊,又不是我籤的。”
“哦,他們人呢?”
“……”夜溪背過身,瞅了瞅置身事外的親哥。
“嘖嘖嘖……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修羅三殿下,居然是個輸不起的無賴……算了,本姑娘自認倒黴。還是從以後的賣價上討回來吧!”飛傾月搖了搖頭,收了欠據。
“你居然敢說我是無賴。行!本殿下今兒就跟你賭這一局。”夜溪已經去翻他的乾坤袋。
飛傾月盯著他,似笑非笑,這孩子咋這麼經不起激呢。
“若我贏了,如何?”夜溪拿著書,挑眉看她。
“你當如何?”
“我……我要你給我做飯吃,為期一年。而且不能重樣!”
“心還真黑!真當本姑娘怕了你。若你輸了,除了這些欠據消了,還要給我做上百件時下最新的衣裙,包括配套的飾,穿戴!如何?”
“成交!”夜溪彷彿已經看到了各種山珍海味,不重樣的出現在他面前。心情甚好地把書拍在飛傾月手裡。
飛傾月瞅著他那大美夢的樣子,搖著頭,坐了下來。
這書有些年頭,書也被翻了很多遍,周圍有些破損,好在不影響閱讀。
書的封面,是甲骨文,翻譯過來便是那幾個《蒼曦帝尊不得不說的二三事》。飛傾月翻開第一頁,右下角有一個落款:冬白日
關於蒼曦帝尊,沒有人比我更有言權。作為被迫跟在他身邊的小跟班來說。對於帝尊的往事,那得從他與天界昊澤戰神說起,二人一為修羅帝尊,一生致力於成為天帝,統領六界;一為天界守護戰神,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沒辦法,此戰神身負使命,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今天和修羅打,明天和魔族打,後天,人族告狀,說魔族入侵他族,他也得出兵。二人從生死大敵,打到惺惺相惜,最後把酒高歌,同床共寢……
“哈哈哈……哈哈哈哈……”飛傾月笑的直不起腰來。
“胡說八道。我看的明明不是這樣。”夜溪紅著臉爭辯。
“呵呵……我說,三殿下,這蒼曦帝尊,是你的偶像?”飛傾月擦掉眼淚,拍拍呆若木雞的夜溪。
“不可能,帝尊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這人和蒼曦,是有多大怨念啊,才寫的出這些風流韻事……哈哈哈哈……”飛老闆拍著桌子,笑的停不下來。
“……”帝尊坐在一邊,感覺茶都變了味。那也是他的偶像,好嘛!
飛傾月看著這位現任帝尊,又止不住地笑了起來。
“你幹什麼?”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在想,將來,我也給你寫一本怎麼樣?就叫《一代明君,夜染帝尊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哈哈哈……噗哈哈……”
“你敢!”帝尊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