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芸瞬間淚如雨下,她指著蘇澄,哭得聲嘶力竭。
“你這個畜牲!”
“你居然輕薄我!”
“我!我……我不活了!”
她爬起來就抽出張昭身上的佩劍,鬧著要紫砂。
蘇澄這才明白,原來不是想揍她,而是想汙衊她。
圖什麼?就想讓她社死?
這有個屁用?
幾個赤落宗的弟子拉住了柳芸芸,張昭趕緊將劍收好。
他一臉憤慨地衝到蘇澄面前,質問她:“蘇澄,你怎麼解釋?!”
蘇澄一臉茫然,“你誰啊?”
張昭怒道:“我是張昭!你不記得了?”
蘇澄想了想,“沒印象。”
張昭震驚:“我……我!我與你那個窮酸大哥是同窗!”
在踏入修途之前,他是長安鎮的一介凡俗,曾與沈清風是同窗。
他看不慣沈清風,時常尋他的不痛快。
那沈清風一開始都不會反抗,只知道默默忍受他的羞辱。
但自從他身邊突然冒出一個叫蘇澄的弟弟後,一切都變了。
他當年可沒少在蘇澄身上吃過虧,對這張臉記憶猶新。
今天在廣場上一見他,就想起來當年的往事,氣晚飯都吃不下。
蘇澄還是想不起來,搖搖頭。
張昭氣炸:“你!”
仇殺壁冷著臉走了過來,“我你總該認識的吧?”
蘇澄:“……不認識。”
仇殺壁氣炸:“你!”
“大師兄,別跟他廢話了!”
“咱們帶他去見宗主!”
“芸芸師姐被他如此羞辱,我們定要為她討回一個公道才是!”
赤落宗的人都是一臉憤慨,似乎只要仇殺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上來將蘇澄拿下。
蘇澄忙道:“喂喂喂!你們別血口噴人啊!”
“我什麼時候羞辱她了?我認都不認識她!”
張昭怒道:“蘇澄,你當大家都是瞎的嗎?”
“此地只有你和芸芸師姐二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蘇澄站得筆直:“衣服是她自己脫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柳芸芸哭得更大聲了。
美人流淚,我見猶憐。
張昭怒道:“蘇澄!你說的還是人話嗎?”
“清譽對女子而言何其重要?芸芸師姐是瘋了不成,用自己的清譽來汙衊你?”
很多人都認同張昭的說法,紛紛指責起蘇澄來。
蘇澄亦是認同:“是啊。”
眾人震驚,張昭激動地指著蘇澄,“大師兄你看他!他承認了!”
蘇澄忙搖頭,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也覺得她瘋了。”
柳芸芸:“你!”
仇殺壁看向天玄宗那幫人為的男子,道:“此事生在你們天玄宗。”
“墨長生,你說該怎麼辦?”
蘇澄這時才現,墨長生也在。
兩人視線相撞,墨長生撇開了臉。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仇殺壁,道:“先送你師妹回去休息,此事天玄宗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仇殺壁繼續問:“如何交代?”
墨長生想了想,道:“現在時候不早了,眾宗主,長老,弟子都已經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