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的府庫外,司馬倫一幅受了氣的樣子,見到馮瑋出來了,便上前說道:“請問攝政王,鄴城的府庫之中,錢財幾何呢?可算得上富裕啊?”
“皇叔祖,本王之前已經說過了,進鄴城的府庫只是例行公事而已,絕對沒有盤查的意思。”
“既然是例行公事,攝政王豈有不知之理。”
“皇叔祖,本王只是進去隨便看了一下,具體多少錢財,本王當然不清楚了。”
“想不到攝政王對公事竟然如此的馬虎,難怪會讓盜匪劫走了軍餉。鄴城只是個小地方啊,淺水難養蛟龍,攝政王請便吧!”
“那本王就不打擾皇叔祖了。”
馮瑋離開後,孫秀有些疑惑的問道:“王爺,攝政王雖然無才無德,但畢竟還是有些影響力的,下臣擔心,王爺今日在言語上恐怕已經開罪了這位攝政王殿下了。”
“孫主簿,你信不信,本王越是頂撞司馬瑋,他反而越覺得本王是個大公無私,光明磊落的人。”
“下臣信,因為王爺本來就是個這樣的人嘛。”
“哈哈哈,本王也信!哈哈哈!”
馮瑋獨自走進了一家酒樓,隨便點了幾個小菜,要了一壺酒便喝起來了,他現在愁啊。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孟德門的人說,如果說財寶不是司馬倫劫走的,孟德門的人肯定不會相信的。如果說財寶是司馬倫劫走的,那不是將事情越說越亂了。
“王爺,你真是夠意思,這次下山怎麼沒有叫上我呢?”寒蓉故意有些生氣的說道。
“小蓉,你怎麼來了。”
“王爺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呢?”
“你小聲點,這裡可是酒樓,別一口一句王爺的稱呼我。”馮瑋四周看了一下,還好選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我偏要,王爺!王爺!,,”寒蓉當然是開玩笑的,所以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馮瑋一閃坐到了寒蓉的身邊說道:“這下可以安靜了吧。”
“誰讓你坐我旁邊的。”寒蓉微微笑著說道。
“那我走了。”馮瑋說完了這句話便想起身了,卻被寒蓉拉住了手。
“誰讓你走的。”
寒蓉拉著馮瑋的手,就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笑的很開心。
“小蓉,我想靜一靜。”
寒蓉聽了後便豎起了腦袋,收起了笑容,認真的對馮瑋說道:“只是靜一靜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難道你知道我在愁什麼嗎?”
“來這裡耗了這麼多天,不就是為了那批財寶嗎,其實,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呢?找不到也沒有關係的,反正也沒有出什麼大事,有什麼好愁的。”
“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清楚這件事情。”
“酒樓的人真多啊,我幫你問清楚吧。”
馮瑋不知道寒蓉想出了什麼方法,難道這種事情可以在酒樓裡問清楚的嗎?
寒蓉和馮瑋來到一個酒桌前,只見三個中年男子喝的格外的痛快。
“三位大哥,小女子想向三位大哥請教兩個問題。”
“姑娘,你想問什麼,儘管開口,我們鄴城的人是最喜歡幫助別人的。”一個白衣男子放下了酒杯,滿臉的善意。
“小女子想知道,自打趙王來了鄴城之後,大家的生活有什麼新的變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