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前輩!”馮瑋聽到大喜,連忙說道:“世界真是太小了,我們和龐前輩的關係,就像一家人一樣。”
“哈哈哈哈,這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們和龐莊主一見如故,共同辦過幾件大事,可惜,後來他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兄弟四人,找了他十幾年,直到前段時間,他出現了。”
“我知道龐前輩去了哪裡,,,,不過,不方便說。”馮瑋本想說出,龐旗在祁山崖底的事,轉念一想,涉及個人隱私,還是不說為好。
“難怪龐莊主如此器重馮公子,以前的事,以後再細說。我們還有一位師弟,宋德,他是個匠人,搶別人的馬,是為了賣錢,搶馮公子的馬,卻是為了送禮。”
馮瑋沒聽錯,搶他的馬,是為了送禮,他急切的想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一份禮。
馮瑋有點不好意思,故作謙虛的說道:“四位前輩的好意,我心領了,至於禮物,就不收了。”
“馮公子,這禮,也是龐莊主的意思,你,就不要推辭了。”
“不會吧,下山的時候,龐前輩沒提這個事啊。”馮瑋覺得,這可能是怕自己不收禮,故意說成是龐旗的意思。
“有些事,不提是不提的意思。龐莊主的禮物在這,我們商山四德另有禮物相送。”白德隨身帶的一個小葫蘆,這會已經到了手中。
“不知,這小葫蘆裡是什麼?”馮瑋好奇的問道。
“馮公子,這葫蘆裡是藥,”
“什麼藥?龐前輩給你的?”
“此藥,名為憶情丹。這丹藥,三分毒性,七分活性,有解百毒之功效。龐莊主研製的藥方,我們兄弟四人,負責煉製。十年才能制一批,一批也只有十八顆,極為珍貴。”
“能解百毒?真這麼厲害,那我誤吸,松筋散的毒,應該也能解吧。”馮瑋不好說是劉德下的松筋散,便簡單的說成是自己誤吸的。
“馮公子莫急,這服食憶情丹,有個講究,必須是無內力之人,否則,那藥中的三分毒性,便失去了效果。”
馮瑋好像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他們計劃好的,只是有點擔心,這三分毒性,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原來是為了給我創造,服食憶情丹的條件,你們想得真周到。既然你們知道製藥的方法,為什麼不大量生產?十年才十八顆,1年2顆都不到這效率也太低了吧。”
“馮公子有所不知,這煉製憶情丹,最重要的一味藥,是冰山島上的情花毒,這冰山島上的情花,極為怪異,十年才開一次花,我們曾經多次,嘗試移植那種情花,都以失敗告終。因為受限於冰山島上情花的數量,所以每十年,才只能製得十八顆憶情丹。”
“原來是這樣,那這三分毒,毒性怎麼樣?”
“馮公子放心,憶情丹中的三分毒,乃是由世間,萬千種毒蟲,毒花,毒物的毒性精華,微量配製。如果有內力的人服食憶情丹,本能的逼毒內勁,就會使憶情丹失去效果。”
“也就是說,解百毒得靠,這藥中的三分毒性?”
“當年龐莊主是這麼說的,微量毒性是一種刺激,一種記憶,再配合各種藥材,達到抗百毒之功效。”
“厲害,龐前輩真是神通廣大,,,”馮瑋心裡滿是敬意。
“馮公子,松筋散的解藥在師兄劉德那裡,你們先服下憶情丹。這憶情丹能解以後的毒,卻解不了之前的毒。松筋散倒不是毒藥,只是一種阻塞筋絡的麻藥,除了不能運勁力,與常人無異。”
“這麻藥也是厲害,那好,我先服憶情丹。”
馮瑋和諸葛環雨服下憶情丹,不久,便聽到門外傳來聲響。
白德趕緊起身,笑道:“我師弟回來了。”
只見一身青衣裝扮的男子,駕著一輛馬車過來了,那拉車的馬正是馮瑋的兩匹寶馬。
“好精緻的馬車。”諸葛環雨開心的說道。
“能得到諸葛姑娘讚許,宋德是真的高興。談不上精緻,宋德只是個匠人,也就這點本事了。”
“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前輩就知道我了嗎?”諸葛環雨笑問道。
“師兄劉德早已交待,還有松筋散的解藥。”說完,宋德掏出了一個小藥瓶,遞給了馮瑋,接著說道:“馮公子,之前得罪了,借你們的馬,是為了做好這輛馬車,還望二位見諒。”
“多謝四位前輩,我們還是騎自己的馬下山就可以了。你們是前輩,坐著馬車,出行也方便。”馮瑋心裡是想要的,但是假樣子他得做一下。
白德這時候笑了笑說道:“馮公子有所不知,我們不商山有條規矩,沒有人可以騎著馬,離開不商山,還望馮公子給我們四人留點顏面。”
“這麼說來,,,,不過,還是受之有愧,這樣吧,我身邊有些錢財,算是回敬你們的好意。”
“馮公子,不商山不缺錢財,再說,這也是龐莊主的意思。二位早些下山吧,這馬車雖然舒服些,可度就比不上騎馬了,晚了時辰怕不好進城,二位請吧。”
馮瑋聽白德這麼說,也不好再推辭,只好說道:“多謝四位前輩,他日,一定還你們這份恩情。”
“馮公子,諸葛姑娘,保重!”白德和宋德齊聲說道。
“前輩保重,後會有期。”
就這樣,馮瑋帶著諸葛環雨,駕著商山四德送的馬車,繼續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