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群進到鄭如辦公室,迎面看到對面沙發上坐的中年男子,點頭打著招呼:“黃總,您出差回來啦?”
那個被稱作黃總的中年男子笑意滿容地回道:“剛回來。來來,你們倆坐下聊。”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二人坐下後,接著說道:“小鹿,這次方案做的不錯,可可西里高層也對這個方案讚不絕口。”
“還要多謝領導多年的提攜和栽培!”鹿群客氣地回道。
安然聽了心中不免嘀咕:這個鹿群也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麼不食人間煙火嘛,這不卑不亢的還是很有個性的樣子。
這時,中年男子目光轉向安然,平易近人地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企劃部的黃永波。你是安然吧?”
一旁的鄭如像怕安然不知道黃永波的身份似的,解釋道:“安然,這位是我們部門的黃永波副總,分管我們二部和三部。之前黃總都在出差,所以你還沒見過黃總。”
安然聽了忙自我介紹道:“黃總,您好,我是這次從星河娛樂內招上來的安然,目前跟鹿群一起跟進言午.可可西里商場的開幕策劃。”
“嗯,我聽說這次從子公司招來厲害的姑娘,聽說這個開幕致辭是你寫的?”黃永波問道。
安然謙虛地說:“是的,不足之處還請領導批評指正。”
黃永波擺擺手誇道:“呵呵,寫的很好。秘書室說這稿子他們都不用改直接遞給總裁他們參閱了。繼續努力啊,你們倆最近專心盯緊這個專案的推進,有什麼需要支援的直接找鄭部長給你們提供方便。”
說到這,鹿群和安然都知道與領導對話接近尾聲,忙紛紛站起身恭聲道:“好的,謝謝領導。”說完,二人默契地一起退出鄭如的辦公室。
待二人退出辦公室順手關上門後,鄭如迫不及待地坐到黃永波的大腿上,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嬌嗔道:“你怎麼對那個安然那麼親切?嗯?出差這麼久也不說想我的?”
黃永波一邊拉松脖子間繫緊的領帶,放鬆地靠在沙發椅背,一邊用手拍拍鄭如的臀部,調笑道:“這也吃醋?想不想你,你自己來驗證下啊?”說完,急切地吻上鄭如那塗著紅豔口紅的雙唇,雙手抱緊鄭如。
鄭如被他這麼一撩撥,又怕被人聽見似的忙咬住下唇,只留下悶哼聲。
黃永波見狀在她耳邊浪笑道:“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說著,不待鄭如反應,動作大了起來。
鄭如受不住的低低嗚咽起來……
辦公室裡的二人忘我地白日宣淫,全然不顧忌這裡是辦公場所。
外面的人當然不知道鄭如辦公室裡正上演一場活色生香的戲碼,都埋頭於自己的工位上。
出來的二人走到鹿群位子邊,鹿群抽出一份資料夾給安然,說:“經過兩天的熟悉,相信你也知道各方領導是多麼重視這次的開幕儀式了。這次聯合了政界、商界和娛樂界各方人士參加,這裡是出席開幕式的相關人員,上面都有聯絡人和電話,你再去敲定下他們的行程,順便把要致辭的政界領導的稿件要過來,還沒好的話確認下交稿時間。下午,你跟我跑趟現場,熟悉下環境。後面我們再說具體事項。”
安然點頭,一一記下注意事項,也不廢話,回到自己的位子便開始投入工作。
鹿群望著安然埋頭苦幹的樣子也轉頭開始處理自己手頭的事情。
這邊,兩人分頭各忙各的。
那邊,總裁辦公室裡,坐在寬大舒適皮椅上的許宋正在翻閱秘書送進來的一沓檔案,或批閱或標註,高效地處理著日常事務。
一旁站著他的首席秘書費文。
費文已經習慣自己的老闆這種高效的工作狀態,雖是在一旁候著,但神經仍然繃緊,準備著隨時應答或記錄老闆的問題和交代。
時刻觀察著許宋的費文輕易就發現了許宋面部表情的變化。
雖然,在外人看來,此刻的許宋與日常無異,但費文還是捕捉到了許宋表情的輕微變化。此刻的許宋可以說是心情晴好,甚至手指還在桌面上敲擊了兩下。
費文出聲詢問:“總裁,是有什麼問題嗎?”
許宋搖了搖頭,淡笑地說道:“費,我替你找了個寫材料的好手,這篇稿子誰寫的,文筆不錯。”
費文接過許宋遞過來的檔案瞄了眼內容,心中瞭然。
他早就看過這篇稿子,確實寫的很好,他也瞭解了這背後的作者是何人。這也是他每次彙報工作前必須做的準備工作,對老闆可能必然要問到的問題做到心中有腹稿。
費文少有的臉上帶笑著說:“總裁,這篇致辭稿是企劃部二部的安然寫的。這個安然是這次內招剛上來的。”
許宋挑了挑眉,竟然是她?!
看著許宋臉上露出的驚訝和恍然的表情,費文不解地問:“您認識她?”
許宋緩緩地點點頭:“之前見過幾次面,算是認識吧。”
費文微微翹起嘴角,能被他們老闆稱為認識的人那就是他比較熟悉的了,搞得他也好奇起這個安然是何許人也?是不是如之前內招傳出的謠言說的那麼名不副實?
不過,從這次的稿子質量來看,這個安然應該是有真材實料的,至少他從她的字裡行間可以看出這個女生做事情很認真。
他還看過其他幾位老總的稿子,安然肯定是下過功夫的,這幾篇稿子很貼合各位老總一貫的思路和用詞愛好,相信其他老總也會像他們總裁這樣對致辭稿一致透過。
以小見大,能把文章寫好,甚者是摸準上位者的心理,那也是不容易的。
嗯,倒是個做秘書的好料子,他且再觀察觀察,也許這個安然還真像剛才總裁說的那樣是把寫材料的好手。
費文在這少有的胡思亂想著,許宋也在這裡恍神著:這個安然到底還有幾面?
每多一次交集,好像就能多發現點她身上令人驚歎的地方,像個百寶箱一樣。
許宋記得自己上次去新加坡後已經理清對安然的感覺只是純欣賞,畢竟只是萍水相逢,就像看到路邊美好的風景,駐足欣賞後會繼續啟程前行一樣,他對安然的關注也會越來越淡的。
這時的許宋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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