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宋路上車子開得飛速,好在離安然家不遠,不到10分鐘就到了。
路上,許宋一直在想林之煥說的安然沒有安全感。
許宋倒不是聽進林之煥的話,只是林之煥這麼一說倒提醒了他,他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安然不願意公開他們之間的關係難道是覺得他們並不能走得長遠,所以才……
也許愛情裡的人們都是盲目的,即使強大如許宋,在面對感情裡的不確定,也是這樣患得患失,失了平日裡的精明強悍。
只是,許宋沒想到的是,當他到達安然家樓下時看到的一幕讓他完全失了理性。
原本,安然是站在家樓下等候許宋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晚上吃了日料緣故,還是晚上溫度太冷,安然竟然覺得寒氣從腳底升騰而起,身上發冷得很,腹部竟然隱隱作痛。
安然想想覺得還是回樓上等,誰知,剛回頭就被人大力扯得又轉回身。
安然嚇了一跳。
這個小區比較老舊,晚上小區里路燈也不太亮,突然被人這麼扯一下,安然晃了晃,定睛才看清楚是誰。
竟然是謝嚴!
安然大吃一驚,想甩開他,可是腹部的刺痛突然變成了尖銳的痛。
安然臉色一白,這個痛她太熟悉了。
經期痛!
安然從小身體都很壯實,小時候更是像頭小牛犢一樣,連個感冒發燒都沒有,一次能吃兩碗米飯。
為此,她母上大人還一度憂心忡忡自家小妞的體重。
但是,就在安然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就來了例假。
小女孩懵懵懂懂的,大大咧咧又比較貪涼,例假也不是每個月都按時報到,以致在來例假的頭半年裡,安然的媽媽都沒發現小女孩已經不經意間長大。
要不是偶然一次在床單上發現血跡,估計還不能發現。
但是安然因為之前的不注意已經落下了病根,自此來例假頭一天必痛經,且身體底子有了損傷,變成容易感冒生病。
為此,安然母親自責不已,覺得是自己沒有細心照顧好女兒的身體。
要不是後來因為安然習了武,強健了體魄,終於不動不動就感冒,安然的媽媽估計都要愁白了頭。
雖然如此,直到現在,安然來例假還是經常會痛經,而且來的日子還不固定,一般提前或後延幾天。有時是濛濛的痛,有時是尖銳的痛,特別是來例假前幾天吃了比較寒涼的東西。
該死!這個月的日子不是還沒到嗎?怎麼就來例假了?難道是因為吃了頓日料就提前報到啦?
安然一邊想著,臉色卻越發蒼白;一邊還要忍受著謝嚴不斷地拉扯。
謝嚴許是喝多了酒,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他嘶啞著聲音問:“小然,我只是想跟你聊聊,你至於避我如蛇蠍嗎?”
“你說話就說話,不用這樣拉拉扯扯。”安然忍著腹部的銳痛,不耐煩地說道。
安然臉上赤裸裸的不耐煩刺激了謝嚴此刻敏感的內心。
謝嚴抓緊安然的手腕,問:“怎麼?現在交了新男朋友,就把我這舊人忘得一乾二淨?我們可是好了兩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