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黃海波衝了上來。
林之煥將安然放在一邊,扭頭啐了一口,說:“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打老子。”
黃海波現在已是打著魚死網破的想法,哪裡還管林之煥是什麼人,狂笑道:“你又是什麼東西,等我玩膩了送給你。”
林之煥聞言暴怒,衝上去一巴掌甩得黃海波嘴都歪了。
黃海波哪裡是林之煥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趴下。
林之煥一腳踩在黃海波手上,道:“你這髒手也敢碰她?”
“啊……”黃海波慘叫道:“關你什麼事!”
“其他人我不會管,她,我管定了。”說著,林之煥拉起黃海波左一巴掌右一拳頭,更是一腳踢斷了他的肋骨。
黃海波趴在地上亂哼哼,嘴裡罵罵咧咧:“安然,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一個兩個勾得男人為你出頭。”
“嘴巴再不乾不淨,我就拔了你的舌頭。”林之煥一腳接一腳地踢。
安然這邊藥效已經起作用,只覺全身上下如火爐,手上的疼痛彷彿都成了刺激她神經亢奮的點。
呼吸越來越急促,安然想站起來又跌坐下去。
這邊聽到動靜的林之煥拋下被打得快暈過去的黃海波,跑過來扶住安然說:“我帶你去醫院包紮下傷口。”
可是,安然彷彿沒了骨頭般,站都站不住。
林之煥這才發現安然的異樣,滿臉通紅,嘴唇紅得要滴血,眼底更是魅惑一片。
林之煥瞳孔震顫,問:“他給你吃藥了?”
常年混跡夜店的林之煥哪裡還看不出安然被喂藥了,嘴裡罵道:“這個狗雜碎!”一邊想扶起安然。
安然推拒,說:“幫我找許宋……”
林之煥咬咬牙,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許宋從門外疾步而來。
許宋今晚神思不寧,給安然打了兩三個電話都沒人接,就急忙往回趕。
誰知,竟然看到安然家門洞大開,一瞬間,許宋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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