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縣城的武裝部,還有我們還坐一輛車?”
經他這麼一說,江白鴿好像是想起來了,當時自己還說人家好看來著。
有些尷尬,呵呵笑笑,“不好意思啊!我記性不是太好。”
陳建國問:“想起來了嗎?”
江白鴿點頭,“那天真謝謝你們,不然我就被那兩個人冤枉死了。”
聽他們的對話,還真的是認識。
周秀英問,“兒子,你們真的認識啊!”
心想,“媽還說給你們介紹來著,你們倒是早認識了。”
陳建國應了一聲,“嗯。”
江白鴿真的想給陳建國翻白眼,他們又不熟,幹嘛搞的跟認識很久似的。
不知道要怎麼跟周秀英解釋,只能尷尬的笑笑。
陳建國又道:“江同志,你的腿沒事吧!”
陳嬌嬌聽他哥說姐姐的腿受傷了,擔心的問道:“姐姐,你受傷了,快給我看看嚴不嚴重?”
江白鴿心道:“你這小姑娘,這麼多人,幹嘛要看人家哪裡受傷了。”
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回道:“只是腿上有兩處淤青,已經沒事了。”
“姐姐,我家有藥酒,你坐著,我去拿來給你擦擦,很快就好了。”
陳嬌嬌說著,人就跑去了屋裡。
“唉。”
江白鴿想說我沒事,你回來,陳嬌嬌已經不見人影了。
周秀英見著江白鴿還站著,忙把自己兒子剛才坐的凳子拿過來,“江同志,你過來坐著,一會讓嬌嬌給你擦藥。”
江白鴿很是尷尬,“嬸子,我真的沒事了。”
周秀英看看面前的兩個年輕人,想要給兒子創造機會,跟人家姑娘單獨說說話。
“你們年輕人坐著聊一會,我做飯去。”
“對了,江同志,說好的要做飯給你吃的,今天這好,你叔在後院殺雞,你就在家裡吃。
江白鴿怎麼可能會留下吃飯,忙說道:“嬸子,我們飯已經煮上了,你不用這麼客氣。”
沒等她說完話,周秀英早進屋去了。
陳嬌嬌從屋裡拿出一瓶藥酒來,“姐姐,你傷到哪裡,我給你擦擦。”
看著陳建國還在院子裡,江白鴿尷尬一笑,“嬌嬌,一會能不能去我那邊在擦。”
陳嬌嬌想了想,“好啊!”
陳建國見她不自在的很,笑想又不能笑。
只能對自己妹妹說道:“嬌嬌,你去找找有沒有小的酒瓶子,給江同志倒一些,讓她拿回去擦。”
陳嬌嬌反應過來,“對哦!我怎麼沒想起來。”
又一陣風似的,進屋去了。
院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陳建國還是很在意這個小同志不記得自己。
問:江同志,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江白鴿皺了皺眉,心想,“這人有毛病吧!這是沒話找話,還是他就是一個自來熟。”
“還是說,見到女人,都喜歡這樣跟人說話的。”
抬頭看他,抿了抿嘴唇,“陳同志,一開始是真的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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