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胡嬌已經淪陷至此,胡慶別提有多著急。
奈何他到現在都是孤家寡人一個,能指望的就只有桂花了。
她是過來人,這方面多少能幫著勸勸。
而且兩人又情同姐妹,沒什麼不能說的。
“桂花姐,咳……”
胡慶想到這,便衝桂花使了個眼色。
聰明如桂花。
一下就反應過來了。
她先是笑笑,隨後摸了摸胡嬌的頭,像親姐姐一般疼惜的說道:“妹子,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你,他一定不會希望你留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而是去外面的世界大放光彩!”
聞言,胡嬌害羞的笑笑:“那你還真說對了,他一直都希望我走出去,是我自己不願意出去!”
“這……”
桂花頓時卡了殼。
從胡嬌的口氣中不難得知,這有婦之夫就生活在長嶺村,並且他的秉性好壞參半,讓人摸不著頭腦。
如果他光明磊落,就不會在有物件的情況下,還和胡嬌糾纏不清。
如果他心思陰暗,也不可能慫恿胡嬌走出大山,創造屬於自己的價值。
“這孫子到底是他媽誰啊!”
胡慶坐不住了。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錢虎看兩人這麼久都沒回去,打電話催促了幾句。
等胡慶掛了電話,心裡的氣還沒完全消下去。
他一把拽住胡嬌的胳膊,氣沖沖的說道:“你跟我回家!”
“哥,我不想做什麼業務部經理!”
胡嬌整個人蹲在地上,利用重心牽制住胡慶的動作。
可她低估了胡慶的脾氣。
胡慶見她不肯走,直接把她抱起來扛在肩膀上,大步走回了家。
“唉,這叫什麼事兒啊!”
桂花收拾著桌上的狼藉,真替胡嬌感到不值。
家裡忽然清淨下來。
桂花也開始思索這個男人的廬山真面目。
長嶺村的年輕人不少,但大部分都已經去崇飆的山楂水工廠上班了,村裡現在留下的年輕人用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那有物件的就更好找了。
就在桂花即將快有頭緒的時候,葉二娃晨練回來,帶著小灰去了狼屋。
桂花心裡藏得住事,但面上藏不住。
葉二娃走進屋,看見她那副愁容滿面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有事。
“怎麼了?誰趁我不在的時候,惹你不痛快了?”
葉二娃倒了杯水,好奇的問道。
只見桂花搖著頭,敷衍道:“我沒不痛快,就是發愁這毛衣的樣式不好看,重新拆了再織又浪費時間!”
她看著屋外飄落下來的幾片黃葉子,輕輕嘆了口氣。
葉二娃低笑一聲:“咱倆同床共枕都半年了,我還不知道你?”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桂花將先前織好的半截袖子套在葉二娃的胳膊上,用手掌心比了比長度。
兩人貼的近,葉二娃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跟我還裝?”
“小樣兒,趕緊說說吧,到底咋了?”
“不說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葉二娃不僅捏著她的下巴,還在她的翹臀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嗯哼……”
桂花嘴裡情難自抑,發出了些臉紅的動靜。
她推開葉二娃,傲嬌的轉過身去,撇撇嘴道:“跟你說了也是白說,連胡慶都拿她沒辦法,你這個外人又能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