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認真道:“小姐最好不要那麼輕易相信人,尤其是南臨國來的人,有些事,並不是您表面聽到那些就是真的,您要相信國師,他不會害您的!”
花不汐明白,在藍淵沒有來之前,她一直以為,他是她的親舅舅,結果只是同父異母的舅舅而已。
血緣的關係,她還是分的清楚。
按理說來東臨的該是大舅舅才是,他才是孃親的親哥哥。
結果,卻偏偏來的是藍淵,他來東臨就有點格格不入了。
說花珏是他姐夫,也是不太實至名歸。
這兩兄妹來這裡,也不知道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真的如藍淵所說,南臨皇想她這個外孫女,想她去南臨?
“小姐,水準備好了,您去旁邊的耳室洗漱吧,奴婢已經為您放好水在浴桶裡了。”此時木鳶在冬閣門外喊了起來。
花不汐看了一眼花鈴,沒有再說什麼,連忙從衣櫃裡拿了一套乾淨衣服,急急忙忙去了隔壁屋裡。
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花鈴鬆了一口氣,她緩緩站起了身,也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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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皇宮這邊,夜落星沉,高掛天空。
此時東臨皇宮,熱鬧非常。
這一年的盛況堪比年會,四國很多人,基本都是沾了花不汐的光。
借了這股風,紛紛來跟國師套近乎。
有的問一些天卦,地卦,國師花珏一天一直忙碌,沒有停過。
他今天白日,好不容易抽空了一點時間,想去看看花不汐在做什麼。
結果卻撲了個空,如果不是府裡下人有人說在東廂看到,只怕花珏還不知道,花不汐早已偷摸去見藍淵。
花不汐不清楚藍淵是什麼樣的人,但是花珏是一清二楚的。
早就在他們兄妹兩個人來東臨之前,花珏就已經將他們調查的一清二楚。
他們的目的,就是奔著花不汐而來。
具體為了什麼,花珏也不清楚,他的人還在調查。
為避免其它事端再次發生,花珏只能冷下臉,關了花不汐的禁閉之責。
此時皇宮裡,各路使臣紛紛暢所欲言,聊的不勝歡喜。
花珏周圍都是人,煩的他都不能離開半步。
龍位上的東臨皇東鄱馳一臉笑意,對著北臨跟西臨的人聊天,也是一直聊的不停。
大皇子東源霖冷清的坐著,他旁邊那些大臣都對他愛答不理。
他很是無聊,抬眸看到父皇一直忙於其它,無瑕與自己,便想著就此偷摸出去。
於是他一個人便起身離開。
東源霖走到假山林子這裡,吹了一會風,宮宴上所帶來的熱氣,瞬間涼個透底。
自從上次鬧死人之後,東源霖已經很久沒有出去了。
加上身邊的親信太監莫名其妙死了,也是讓他害怕不已。
後來聽到外面傳的那些事,嚇的他天天躲在宮裡哪裡也沒敢去。
如今大理寺查案一點頭緒也沒有,他也開始放心了。
至少沒人知道,那件事跟他有關係。
此時夜色漸漸黑了下去,他一個人走在假山道路上,周邊燈籠也是光線暗淡,他低著頭,百般無聊,他已經很久沒有出宮了。
突然一抹白衣映入眼簾,東源霖一愣,他的目光隨著衣角往上看,就看到一少女嬌豔如花,對著自己眼含秋水。
東源霖疑惑,這少女穿衣如此暴露不堪,看著也不像宮裡的,想到其它三國的使臣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