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聽著所有人竟然都對他喊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這才明白為什麼師父叮囑他在沒有絕對實力之前,不能暴露自己的功法。
慌張之下,他大聲說道:“我不是血魔的後人,我學的功法也不是嗜血狂魔功。
我學的是狂氣融血功,我不算血魔的後人。”
墨旻用手一拍腦門:“周恆這小子,還真是誠實,竟然就這樣把所有的事情抖出來了。”
果不其然,所有人聽到狂氣融血功的名字後,依舊在喊殺。
“那是血狂的功法,血狂也是血魔的後人,你學了他的功法,同樣是血魔的後人。”
“別以為改個功法名字,就能夠洗脫血魔後人的身份。”
“血魔是歪門邪道,並且殘忍至極,這樣的人不能留。”
就在眾人嚷嚷的時候,墨旻起身喊道:“停。
諸位,你們不覺得你們的想法太可笑了嗎?
一個人的好壞,僅憑藉他所修行的功法來判斷,而不是應該根據他的行為嗎?”
一個宗門宗主開口:“他修玄的是邪功,就算他為人正直,最終也會被邪功吞噬。”
周恆聽後急忙解釋:“不會的,狂氣融血功是師父改良過的,能夠保持自我,不會被吞噬。
並且有墨旻在,他能讓我恢復清醒,他會保證我不變成邪魔。”
第一次被如此多的人圍攻,周恆顯然慌張不已。
墨旻出口安穩他的情緒:“周恆,靜下來,別聽他們的話,守住你自己的道心。
你會成為什麼樣的人,他們說了並不算,一切都是出於你自己的意志。”
聽這麼說後,周恆雙手捂住耳朵,閉上眼睛。
墨旻再次向眾人開口:“血魔一族的真相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眾人面面相覷,什麼真相:“真相就是,他會變得嗜血,濫殺無辜。
無論他現在的功法是不是改良過,但是存在一點風險,我們都不能賭,要把他扼殺在搖籃中。”
墨旻不屑的笑了:“一派胡言,要這麼說的話,最應該殺的不應該是他嗎?”
墨旻指向贏天命:“天命宗舉辦的主宰者大會,說什麼漂亮話,救世主,不過是要統一人族而已。
所謂的主宰者爭奪,必然會出現死傷,會殺人無數。
你們敢說你們每一個人心中沒有這個想法?為了爭奪主宰,你們不會對別人下殺手?”
所有人都被墨旻的話問的啞口無言,贏天命此時開口:“我天命宗只是順應天命。
把預測到的未來告訴眾人,只是手救世主會出現在這才大會上,並沒有說就是我。”
墨旻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他:“你自然不可能是救世主,你就沒有一顆想要救人的心。
你內心的慾望都是權力,你虛偽。
口中說著讓周恆一招,想要表現自己的大度,實則是把他的功法暴露出來,讓在場所有人對他口誅筆伐,藉此毀他的道心。
你的心太惡毒,你不配。”
被墨旻說穿,贏天命臉上不悅之色一閃而過:“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並沒有你說的想要毀他道心。”
其他人聽後自然選擇站在天命宗一邊:“就是,贏天子怎麼可能會做如此之事。
那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就是,就是,天命宗向來都是為了天下。
他已經提前說過,救世主就是為了帶領天下人對抗深淵。”
欺天印收到贏天命的謊言之力,墨旻也不繼續跟他爭辯,只是輕蔑一笑:“你能騙世人,你卻騙不了我,也騙不了你自己。”
贏天命心中驚跳一下,臉上也保持著微笑:“我會貫徹天命宗的意志。
這次大會的規定,不能殺生,我是不會殺他的,至於別人要怎麼說,怎麼做,那是他們的事。
我天命宗會保證他在大會期間不會被任何人殺,大會之後,我就不保證了。”
說完他看向在場的所有人,那些人紛紛附和:“我們定當會遵守大會的規矩。”
全場醜惡的嘴臉,讓弈神嫵非常不不爽,她站起來說道:“你們這些趨炎附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