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設定貴賓接待處,為重要嘉賓提供一對一的接送機、現場指引服務。
凌霖微笑說:「晏總昨天去曼徹斯特聽音樂會,也許還得等他半個鐘。」
姑娘正糾結,會場門口,主辦方請來的保鏢立即開道,無數曝光燈下,從邁巴赫普爾曼上下來的男人西裝革履,金絲眼鏡泛著冷白的光。
他在眾人的圍隨指引下,闊步來到會場簽到處。
工作人員立刻遞上峰會資料,他略微看一眼,遞給凌霖。
工作人員又遞上替賓客準備的胸花、伴手禮、會議牌,以及一塊重要賓客才有的貴賓禮賓繩,之前那位金髮碧眼的姑娘,是主辦方為他安排的諮詢人員。
凌霖想到國內靳以澤和許西棠的緋聞,網上罵得很難聽,愈演愈烈,難保不是有心人在背後操控,萬一許西棠的資訊真被人挖出來……
晏西岑進主會場前,凌霖猶豫,問:「晏總,許小姐上熱搜,要不要壓下去?」
第五十章
5o.
一月末, 申城大雪紛飛,一場三十年不遇的鵝毛大雪淹沒這座南方一線城市,因大雪連下三天, 列車晚點、停運, 部分高路段也採取了管控措施。
相較於習慣了冬日大雪的北方人, 土生土長的南方人許西棠被申城的大雪震驚。
在襄市看慣了大雪, 申城的大雪並未引得她太多喜樂,甚至她苦惱。
還有幾天是除夕,她結束短暫的學習生涯,告別傅老, 在臘八這天登上回程班機。
下機時已近下午六點,天色黑透, 大雪還未消融, 寒意透入骨髓。
許西棠取了行李,共三隻大箱子,很重, 一箱衣服,一箱古玩兒, 還有一箱傅奶奶送她的土特產,傅小石也送了她小禮物, 盛情難卻,她通通接受, 以至於推著三隻大箱子艱難行走在風雪中還樂此不疲。
計程車和網約車都難叫, 她只好撥通家裡的電話。
「秦姨嗎?是我,小棠, 陳叔有空嗎?我在機場打不到車……」
「西棠小姐?你回申城啦?老陳不在,寧雙小姐今天逛商場, 現在還沒回……」
「那我媽在家嗎?」
「太太到林太太家裡打牌去了。」
「……行吧,我打車回去。」
許西棠結束通話電話,懊惱幾秒,正出神,一輛阿爾法房車停在她三米的位置,車門拉開,她抬眼望去,靳以澤的助理阿珂從車上探出一顆腦袋。
上次她去做群演,後來在酒店,阿珂為她要了楊一巡的簽名照。
阿珂下車後一路小跑,穿一領厚厚的黃色羽絨服,黃色羽絨帽下,一張臉完全用圍巾裹住,露兩隻眼睛,撥出的白汽氤氳。
「許小姐?真的是你。靳老師跟我說,我還以為他看錯了呢,你打不到車嗎?要不要上車送你一程?」
阿珂說著,已經替她將行李箱抬上阿爾法。
許西棠猶豫了會兒,眼見天色越來越黑,車又打不到,天氣還好冷,她一橫心,跟著阿珂上了阿爾法房車。
車內空間很大,獨立航空座椅,座椅加熱通風,內飾暖白色,車頂安裝七彩頂燈,兩側配帶有七彩氛圍燈的百褶窗簾,七張座椅,有衛生間,整體豪華又,可以做商務接待,也可做劇組明星使用。
車內暖氣很足,剛上車,許西棠就熱得背脊冒汗。
她挑了中間一張座椅坐下,褪下羽絨服、圍巾和手套,整理長發時,驚覺靳以澤就在隔出來的一塊小區域睡覺。
他躺臥在一張小床上,身上搭一條厚毛毯,聽見動靜後睜眼,坐起,頭髮有些亂,眼睛下方一道淺淺烏青,似乎沒睡好。
許久不見,許西棠有些拘謹,褪下的羽絨服又蓋在身上,問:「靳老師,你好像很疲憊,沒睡好嗎?」
靳以澤從阿珂手上接過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半瓶,說:「劇組趕在二月份殺青,這次在敦煌取景拍了半月,明天趕另一部戲的通告,昨天確實沒怎麼睡。你呢?聽說你去襄市。」
阿珂拿出一盒冒著熱氣的綠豆餅擺上桌,許西棠拿了一顆放在手裡暖著,道:「我去襄市找一位修復大師學習修補技藝,待了快兩個月,今天剛回申城。」
阿珂:「靳老師這段日子在網上被黑慘了,許小姐,你沒受到什麼困擾吧?」
許西棠吃東西的手一頓,擦了擦嘴角說:「還好,我沒怎麼上網,呃,罵得很難聽嗎?」
阿珂擰眉,繪聲繪色道:「可難聽了!其實藝人的微博啊官方的社交帳號這些都是經紀公司在操控,靳老師想關評論區都不行,不知道公司怎麼想的,放任輿論打壓靳老師,太過分了。」
靳以澤卻無所謂似的垂眸看手機,好像對網路上那些謾罵和抹黑毫不在意。
許西棠心裡一咯噔,問:「靳老師,你心理素質還行嗎?」
靳以澤笑了笑,「做藝人,心理素質強硬是基本要求,玻璃心的,早退圈不幹了。怎麼,你擔心我?」
許西棠:「呃,一點點擔心。」
靳以澤:「才一點點?」
許西棠轉移話題,看向阿珂,問:「你們靳老師的經紀公司是哪家啊?怎麼不幹活兒呢?都不給藝人公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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