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禤微笑笑說:「我之前跟《莎芮》全球總監拍照,你未婚夫就在啊,雖然總監盛情邀請,不過這種場合他應該不會出席。呃,我以為他陪你來的,難道……不是?」
「……」
許西棠哽了哽。還真不是陪她來的。
她今天乘的車,倒是那輛五個七的普爾曼。阿叔來酒店接她的時候她還以為他在呢,後來發現他不在,她心灰意冷。
「狗男人!晾我二十天了還沒夠嗎!」
寧禤微被她的驚人發言嚇得噴出一口礦泉水。
與此同時,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
許西棠沉浸於罵狗男人而無法自拔,寧禤微倒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某個不請自來的狗男人。
晏西岑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寧禤微狂點頭,放下水,提著裙擺靜悄悄出去並帶上門。
激動之餘,許西棠又罵:「晏西岑!你是狗!」
「為什麼是狗。」
這一聲嚇她一跳,來不及回頭,手裡一瓶剛剛開封的有色飲料水朝地上滾去,一地的水打翻在地,水花濺到她的高定裙邊,真要命,這條裙子是白色的,濺了水漬,高畫質鏡頭下根本不能看……不過,她又不是藝人,乾脆這紅毯別走了?嘲就嘲好了,嘲她的不就只有他那位白月光粉絲嗎。
越想越生氣,氣自己沒拿穩飲料瓶,也氣自己為了他和隋南喬分神。
合約關係合約關係!
她怎麼又把自己當他真正的未婚妻了!
正懊惱著,腰上一隻大手扣過來,逐漸收攏,她後知後覺想起是他闖進來,又惱又羞。好糗,他一定認為她很無理取鬧吧?
這二十天冷戰,也有她一份,不光光是他,人還給她直播間打賞了,算是他的讓步,但是,她視而不見,難怪他也繼續裝死。
「西西,還生我氣?」
男人渾厚低沉的嗓音滾過耳畔,她耳珠都跟著發燙,默了半晌,才捨得開口說了句:「沒……生氣。」
「撒謊。不生氣晾我二十天。」
「明明是你晾我!」
晏西岑又伸一隻手圈緊她,力道好大,她根本掙不開,為了形象,只能乖乖軟軟地被他圈著。
他忽而吻上她的耳珠,輕咬,音色好沉:「抱歉,這些天,我回港島處理一些公務,另外,我母親想換住所,她不放心交給別人,所以要我回去一趟,替她找房子。每次都有看你直播,是你不理我。怎麼,你半點兒都不認,嗯?」
被他扭著肩轉回去,再幾步逼到牆角,他掐上她柔軟腰肢,不由分說便勾下腦袋堵住她欲開口的雙唇。
久違的觸感令她渾身過起電流一般的酣暢,被壓抑的思念和渴望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她順從地閉起眼讓他吻,一邊又想起自己來走紅毯的,妝花了怎麼辦……又抬手推他,被他反掣了雙手高舉過頭頂壓著。
好大力氣,他吻得也霸道,幾乎不給她呼吸的空隙,她被迫仰著脖子,承受他暴風雨般激烈的佔有。
腰上力道也越收越緊,勒得她有點兒疼。不知幾時,她頭暈目眩,晏西岑終於肯放過她,剛離開她唇,滾燙又落在白皙頸項,一點一點慢慢地磨。
好怕有人忽然闖進來……她有氣無力伸手推他。
他好脾氣地離開她的頸項,將下頜擱在她肩上,似乎喟嘆了一聲,又一瞬掐緊她的腰,勾下腦袋,在頸項吮,親得好兇,她眼尾都親紅了,兩隻手也無力地推,欲拒還迎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裡更為引誘。
想到她還要走紅毯……晏西岑咬牙,離開頸項,在她耳珠毫不留情咬一次,這才捨得放了她,依舊圈著她腰,腦袋深深埋入她頸項。
這些天,一直都想這樣對她,每次想她,手裡的煙都不夠抽。
被他牢牢圈著,她卻感到好安心,都不捨得去走紅毯了,隋南喬又在這裡,萬一她走了之後,那個前女友跑過來找他怎麼辦?
嗚嗚嗚不想走紅毯了!走什麼紅毯!她又不是藝人!
懷裡的人半天不動,明明剛才被親還一直推,現在又不跑了。
晏西岑哂笑,圈緊她腰,在她耳邊問:「氣消了?嗯?」
她扭過頭:「沒有,才沒有……你得哄我。」
他眼眸一深,抬手撫上她嫣紅的唇,慢條斯理。
「怎麼哄?像剛才那樣親要不要?你怎麼見人?」他手一頓,「再親會腫。」
她臉色漲紅:「你別說了好不好……」
「那還生不生我氣。」
他很強勢,一定要聽她說不生氣才肯放,否則,紅毯別走。
許西棠怕他真的把自己親腫,不敢惹他,於是認慫,臉衝進他懷裡說:「真的是回港島替你媽媽找房子嗎?」
聽得晏西岑輕笑。
「給你號碼,你可找母親確認。」他拿出手機,按了幾個數字,「現在問?」
她著急忙慌按住他的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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