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過頭,被他親著耳朵,低喃著問:「這個,是你要送我嗎?」
一顆粉鑽在她掌心,晏西岑眸光一暗,抵上來,貼著她額頭,氣息微重。
「那你要不要。」
他不等她答,已失控地堵住她唇,腰上的力道好重,幾乎要折斷她的腰,呼吸糾纏在一塊兒分不開,被他抱起來,一邊吻著一邊扔在大床。
她帶著一絲哭腔,抱住他脖子喃喃:「我要。」
「你要戒指,還是,我。」晏西岑扯松領帶,扔在地上,居高臨下撐起身子,將她籠在身下。
她在他包圍下,無從躲藏。可她這次,根本沒想過逃。
清甜的百合香飄浮在空氣裡,原來,佩蒂特剛才又換了幾束鮮百合擺在床頭和窗臺。
「你,戒指,我都要。」
晏西岑一怔,從她頸項抬起頭,吻上她耳珠:「叫我名字。」
「晏西岑,晏西岑。」
她的嗓音很軟,軟到像被牛奶泡發過。
晏西岑喉頭幹到發緊,他走到快失控的邊緣,卻還是想對她溫柔,摁著她細嫩的腕,再十指緊扣,吻上她甜軟的唇瓣,引她嗚咽低喃。
她眼角濕潤著望他,整個人乖乖軟軟。
「晏叔叔……」
被抵著親了好久,她像沒有根的水草,飄著搖著。
百合香在空氣裡甜到發膩,她半軟著嗓求他別繼續親了,他停下,用一種極致沉啞的嗓音問她:「要我停下嗎。」
她搖搖頭,眼尾泛著薄霧,摟他脖子,低喃道:「阿岑哥哥,我要你,要你喜歡我,只喜歡我一個人……」
「叫我什麼。」
「阿岑哥哥,阿岑哥哥。」
嗓音甜膩到連百合香都甘拜下風。
不忍了。
窗臺下月光灑進來,海風微鹹,衝散了百合香。
被掐著腰抵上深吻,許西棠又想到隋南喬,想到他見隋南喬那麼久,一時又滿腦子開始胡思亂想,半哭著,軟著嗓推他:「阿岑哥哥,說你喜歡我,只喜歡我一個人,是假的,我也想聽……」
晏西岑的目光刻著狠,卻又一瞬溫柔,親著她發紅的耳朵,嗓音剋制:「對你的喜歡,從來不是假的。」
「隋南喬……」她又提。
晏西岑發狠地堵住她嘴,上下兩張一起堵住。
「這裡只有你。」
「只有你可以在這裡放肆。」
他帶著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怕她疼,動作極慢,可她那麼乖,連刻意放低的音調都分外磨人,他再也不想剋制,後來,聽著她軟糯音調,越來越狠。
小姑娘哼哼唧唧不停求著,嗓音已經支離破碎,最後啞下去,兩隻手無力地勾著男人脖子。
床頭百合花晃得厲害,花莖被壓斷,滾落到枕頭上,被小姑娘的髮絲拍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