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是未婚妻的生日啊?啊啊啊啊總裁好寵我瘋了嗚嗚嗚,什麼神仙愛情】
【我承認我酸了嚶嚶嚶】
【本地人表示在江邊看煙花秀美都要美哭了好吧,順便聯想到是大佬給未婚妻放的我更激動了,今夜魂穿未婚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集美你的思想真的很危險】
【嗚嗚嗚我要化身檸檬精了,答應我好嗎?總裁快給我狠狠地寵愛未婚妻啊啊啊啊】
……
然而這麼美的煙花秀,被大佬哄的某個未婚妻卻並沒有時間看完,煙花秀才看了十分鐘,她已被未婚夫吻得神思渙散,一邊還倔強地刷著手機,看到熱搜詞條,她驚了好久才回過神。
「晏叔叔……煙花秀真的是你斥巨資放的嗎?今天是我生日嗎?好像不是今天吧……」
晏西岑短暫放過她的唇,將人攔腰一抱,快步走向臥室,開門關門鎖門一氣呵成。
她被放在被褥上,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掐著腰吻。
窗外,深藍色天幕綻開一朵又一朵煙花,不停地轟炸,一聲又一聲砰聲,絢爛光影照亮夜空,最抓人眼球的金色花球隨一聲巨響盛開,金色雨點在半空墜落,萬人空巷之際,全程共賞這浪漫至極的一幕。
對於她的問題,晏西岑並不答話,掐著腰吻了她一分鐘。
待她已神思遊離,溫順乖軟地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親他時,他一瞬抽身離開,起身到床頭那裡,單手拉開抽屜,一手扯下領帶,隨手取出一枚,捏著小方袋,咬開一道口子。
沒有開燈,房間裡一絲一毫的輕微聲響都被放大,隔音玻璃阻隔了煙花盛開的聲響,男人的呼吸變得尤其清晰,她難耐地伸手去抱他,摟住他的腰,主動親上他唇,而他一隻手扣緊她的腰回吻,一隻手同時撫上柔軟腹地。
煙花的光暈打在男人側臉,他忽而退開來,動作熟練地套上。
看著他套上手裡的東西,許西棠忍不住紅臉。
煙花秀後半程三十分鐘,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整個人連目光都濕漉漉的,被汗水濡濕的髮絲晃著,海藻般的長髮鋪在枕上,慢慢打起結來。
發卡慢慢從發梢滑落下去,她伸手去找,被按住手,十指緊扣。
晏西岑將指節插進她髮絲,托起她後腦勺吻上。
小姑娘嗚嗚咽咽,眼尾都紅了,可憐兮兮地用手抱著他的腰,嗓音裡帶著哭腔問他:「今天是我生日嗎……」
實際上她不記得自己是哪天出生,孤兒院裡的孩子大多沒有具體的出生日期,生日都是象徵性的,比如是今天被收進孤兒院,那今天就算做生日日期。
她被許家領養後,養父養母也問過她生日,她總搖頭說不知道是哪一天,但生日總得有一個,於是養父母隨便翻日曆,看到哪天日子吉利就用來當作她的生日日期了。
雖然有點兒敷衍,但這麼多年,她確實是這麼過來的,生日而已,每一天都有人死去,也每一天都有人出生,日期不代表什麼,她也不那麼迷信。
可今天,有一個人替她找到了她出生那天的日期。
不是什麼特別的大事,但這種被人珍視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她不停問著生日的事情,晏西岑索性停下來,親吻她額,嗓音放得很慢:「有一次,母親去那間孤兒院給孩子們送生日禮物,每一份禮物,盒子上寫著日期。那次很巧,我有跟著去,就記下了。」
「什麼……」
她還在怔愣,晏西岑吻上她耳朵:「聽院長說,你被放在一隻籃子裡,籃子裡有一封信,信上寫著你的出生日期和時間,我確認過,的確是今天。」
「你媽媽什麼時候去的啊?你那時候幾歲啊……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她話沒說完,被他吻上來,嗚嗚嗚著,七零八落地聽著他說:「十六歲,剛隨父母回內地。許是緣分,母親去孤兒院探訪之後沒多久,許家就領養了一個小不點兒。領到我跟前一看,不就是你麼。」
「當初在孤兒院拿禮物給你,你不要,踩我一腳,跑了。」
「啊?我……我不記得了……」
「你自然記不得,才六歲,記得什麼。」
「我為什麼踩你啊?」
「我太用力,你的禮物盒子捏碎了。」
「……」
她嗓音都快啞了。
「晏叔叔,原來我們那麼早就見過面了啊……我以為第一次見你是很久很久之後呢……」
後來,她斷斷續續說不出話,整個人像被海水泡發的海綿一樣,聲音碎得不成樣子。原以為煙花秀結束就完了,誰知又被撈起來抱去書房、會議室,流理臺都要,最後才肯抱她去了浴室。
斷了十來天沒開葷,晏西岑生生又抱著她在浴室也折騰了一回。
前前後後,等她有力氣說話了,已經是凌晨。
她泡在浴缸裡,幽怨又有氣無力地瞪著某位道貌岸然的晏總,身上像被碾過似的酸。
晏總一副冷冷清清的神色,給她遞浴巾遞沐浴乳,一派端方君子的姿態,連那雙好看的手都透著禁慾冷清,誰能聯想到他之前兩小時根本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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