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讓正沉思的安檀吃了一驚,一雙杏眼下意識的睜圓了問:“他們是提前跟你商量過麼?”
“這倒沒有。”容宴西搖了搖頭,眼前又有點發黑。
安檀信了他的話,只問:“那你是猜到的?”
這倒是不值得奇怪,容宴西從很久之前開始就深得安成江的信任,以至於連管理安氏這樣的事都敢交給他。
若非現在安氏已經有職業經理人打理,興許接下這個燙手山芋的人還是他。
“算是吧。”容宴西話音略顯沙啞,他失血後總覺得渴,但喝水也沒用,在氣血補回來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會如此。
“安叔叔和譚阿姨一直想補償你,他們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我,中心醫院裡醫生的收入怎麼樣,這些資訊都是公開的,我打聽過後就告訴他們了,他們可能是因此覺得你受委屈了。”
合著兜兜轉轉,這事還是跟他有關。
安檀沒好氣的笑了一下:“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他們問你的時候,你沒猜到他們在想什麼?對於普通人來說,醫生的收入已經很夠用了,哪裡算得上委屈。”
安成江和譚林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但她不一樣,她知足常樂,一直覺得眼下的生活很好。
容宴西現在可以名正言順的靠裝虛弱逃避回答問題,這時就兩眼一閉,抬手去按太陽穴,方才陪寶寶玩了會兒發條玩偶,他是真得體力不支,開始眼暈了。
活到三十餘歲,他頭一次體會到了羸弱無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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