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聞意像一條瀕臨死亡的魚,他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張著嘴大口喘息,而裴執似乎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裴執一邊吻他的唇一邊追問:「喻聞意,我問你呢,乾淨了嗎?」
他下意識搖頭,裴執很明顯地笑了一聲,「哪裡沒幹淨,寶寶你拉我的手去摸摸看,怎麼樣?」
不應該是看嗎,摸怎麼能摸出來。
腦子裡是這麼想的,但身體先一步做出反應,喻聞意拉著裴執的手搭在單薄的胸膛上,喘息著說:「這、這裡……」
「我覺得不是這裡呢寶寶。」裴執的指尖輕輕向下滑動,喻聞意繃緊身體。
雜亂急促的心跳聲一下下攪弄他的思緒,讓他找不到方向,只能依靠裴執。
「寶貝,你*了。」
裴執的聲音像一記炸彈,讓他短暫清醒過來,隨即很快沉淪在裴執的蓄謀已久中。
「要回房間嗎?」裴執讓他的腿夾著他的腰身,輕而易舉把身形單薄的喻聞意抱起來往屋裡走,「去洗個熱水澡好不好?」
喻聞意只顧著喘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形中將選擇權交給裴執。
第89章 捨不得傷害他
翌日,喻聞意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以及睡在自己旁邊的裴執。
表情懊惱地想:又他媽變成這樣了。
他艱難地坐起身,指尖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陽穴,不小心瞥到胸前的紅痕,他疑惑地用手碰了碰。
「嘶——」有點疼,火辣辣的。
都秋天了,山裡蚊子還沒死透嗎?咬人這麼兇。
主要不是他一個人身上有,裴執身上也有,所以他理所應當將這一切歸結為蚊子的傑作。
喻聞意動作緩慢地穿上衣服去洗漱,努力想要回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又赤身裸體地跟裴執躺在一張床上。
但完全想不起來,記憶到了裴執問他討酒喝,之後就一片空白。
操,說好以後不在裴執面前喝酒來的,每次都食言。
洗完澡出來,喻聞意頭還是痛得不行,裴執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屋裡空蕩蕩的。
走就走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喻聞意自我安慰完,坐在陽臺的沙發上,仰著頭,任由陽光灑在臉上。
操,頭好痛,他昨晚是喝了多少啊。
「嘎吱——」房門突然被推開,喻聞意就著仰躺的姿勢看過去,看到裴執端著盤子進來,身上還穿著睡袍。
「醒酒湯,喝完會稍微好點。」裴執說完把盤子往他面前一放,轉身去洗澡了。
喻聞意盯著面前還在冒熱氣的醒酒湯,愣愣地回頭,隔著磨砂玻璃門看了裴執一眼。
所以他剛剛離開,是去給他找醒酒湯?
喻聞意坐起身,眉頭緊鎖。
完球,剛下定決心把對裴執的感情藏在心底,先幫女神報仇的,現在他突然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