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
或者說，
溫雲昔到底是什麼？
蘇嶠曾經問過這句話，被溫雲昔輕巧帶過。
識時務的蘇嶠只得作罷，暫時當個快樂的傻子。
曈雲卻不同，
溫雲昔也沒打算瞞她太多。
“你寫在羊皮紙上的話，有一半是真，但大疫的預告確實是假的，我沒想害你們，這麼做有我的理由。”
曈雲注視著溫雲昔雙眼，良久，鬆手退後了兩步。
“我不信，你證明給我看！”
溫雲昔垂眸想了想，選擇信任曈雲。
她調出系統面板，手指在虛擬面板上輕點，進入道具介面。
剩餘積分五千多，並且還在不斷上漲，足夠了。
既然要證明，那她就證明吧。
溫雲昔再花兩千積分購買了兩枚提丸。
瞳雲緊緊地盯著溫雲昔手指的動作。
又來了，又是這種詭異的模樣。
接著她就看到溫雲昔手心朝上張開，裡面突然出現兩枚藥丸。
這藥丸與她見過的都不同。
通體深藍，似乎還盈盈泛著光。
“毒藥，敢吃嗎？”
溫雲昔將右手朝她的方向挪近了些。
曈雲抓起一顆就放嘴裡。
她信自己的判斷。
溫雲昔再可疑，也不會害自己。
藥丸竟然入口即化，接著內腑就升起股熱意，熱意順著筋脈再匯入四肢百骸。
曈雲立即就察覺到身體的異狀，似乎比平時輕了很多。
溫雲昔也將藥丸吞下。
等候片刻。
朝牆角跑去，相隔十幾米的距離，彷彿瞬移那般。
提丸，提升自身度的五倍。
溫雲昔又跑回原來的位置，拍了拍瞳雲的肩膀，“如何，信了嗎？這次免費，下次可是高價了哦。”
曈雲方才也看到溫雲昔的動作了，活了十七年第一次遇到這麼神奇的事，一時心緒複雜。
她沒有說話，自顧自地離開了溫雲昔的宅子。
帶走到無人的地方時，曈雲猛地邁開腿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