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村子,派人去全殺了便是。”
涼主薄稍微放鬆了些,在房間中轉了兩圈,又道:“你說,黑林寨沒事吧?”
“胡說什麼,黑林寨隱蔽得很,青洛村那些人根本不知道。”
跟青洛村交易的只有涼主薄,即便張來富等人被抓,也套不出多少訊息來。
只要安排人去滅口便是。
涼主薄剛想點頭,又想起在青洛村看到的情形,他遲疑道:“但村裡似乎多了好些漢人……”
瀾州與別處不同,雖依附佑朝,也跟別的州有貨物往來,但漢人不能隨意入州。
因此除了五年前那批漢人和後來流放到此的,以及臨王那些是隨侍,就只有慶州拐賣而來人了。
青洛村又不臨海,不可能突然出現那麼多漢人。
這太奇怪了。
房中一陣沉默後,怒罵聲響起:“你個蠢貨,八嘎!”
這麼緊要的事不早說!
大罵的那人推開涼主薄就去開門。
他現那麼多事,怎麼可能被人放走!
絕對是放他探路來了。
涼主薄一愣,震驚道:“你是倭國人?!”
怎麼可能?
桑族人怎麼能跟倭國有牽扯?
岸田黑苟咬牙懊惱方才出口的話,但也顧不得解釋,他迅剛開啟門想逃,卻被人勒著脖子捂住嘴,又回到了屋中。
“嗚嗚嗚……”
什麼人!放開我!
張凌動作利落地將人綁好封嘴,手起刀落,一隻耳朵掉下。
“別出聲,否則再挖你兩隻眼。”
岸田黑苟痛得渾身抖,卻連嗚嗚聲都不敢再出,他知道那人做得出來。
那雙眼中的恨意讓他膽寒。
屋中,秦鈺用匕拍了拍涼主薄的臉。
“巧啊,又見面了。”
“嗚嗚嗚……”
涼主薄惡狠狠地瞪向秦鈺,恨不得將她扒皮抽骨,卻只能嗚嗚直叫,聲音低得連房間門都傳不出。
“還敢瞪我啊。”
秦鈺挑眉一笑,匕一刺一挑再一甩,涼主薄的右眼就只剩空洞。
“接下來割哪裡呢?”
鮮紅的刀鋒在涼主薄臉上划著,從眼睛到鼻子,再到耳朵。
“阿鈺姑娘,我們該走了。”
張凌將他手裡的人用麻袋包嚴實,回頭就看到秦鈺玩得高興,不得不提醒。
還等著弄回去審問呢,城門那邊也都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