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非拳頭緊攥。
恨不得衝過去打爛言世棕的嘴。
什麼叫瘋女人？！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劉總管看著報紙上那些排列整齊的美人圖，心中也驚訝不已。
溫大夫竟然才十六歲，外公還是御醫。
不過，這圖確實畫得好，將溫大夫最漂亮的眼睛畫得栩栩如生。
不愧是蘇狀元。
蔣非久等不到宣臨的反應，只得小聲提醒道：“王爺，小慄他們還在寨門外等著，可要讓他們離開？”
“他們手裡還有報紙嗎？”
“還有很多。”
“好，你通知人過去寨門。”
“是！”
蔣非領命下去。
宣臨將報紙小心地放桌上，“走吧，我們也去。”
言世棕目光掃過平放的報紙，心中升起絲不好的預感。
眼看宣臨就要答應，可別出什麼么蛾子。
小慄見宣臨帶著人過來，緊張地嚥了咽口水，帶著隨行的四人，動作參差不齊地朝宣臨行大禮。
“起來吧，念。”
宣臨坐在內侍搬來的椅子上，閉目靜靜聽著，看起來平靜，劉總管卻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
劉總管這兩日將口水都說幹了，也沒得到宣臨一句準話，急得滿嘴都是燎泡。
如今見宣臨故作平靜的模樣，心中有些暗喜。
裝，使勁裝。
我看你能裝到幾時。
小慄戰戰兢兢地念完，便想行禮告辭。
宣臨道：“報紙都留下。”
小慄一愣，這才想起少了個步驟，連忙從剩餘的報紙中抽出小半，遞給熟悉的蔣非。
宣臨視線掃過那個包裹，“全部。”
小慄看向蔣非，蔣非離開視線。
他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我還有兩個寨子要去，還請王爺見諒。”
宣臨皺眉：“為何？”
小慄一愣，有些沒領會到宣臨話裡的意思，他只能將能說的都了。
“蘇大管事說百里範圍內都要送，我們就挨個送了。”
挨個送……
來漣谷寨只是因為在百里範圍內，沒半點特殊的地方。
氣溫驟降。
宣臨起身離開。
言世棕笑了，溫雲昔果然夠狠，這決裂做得夠徹底。
明明白白告訴宣臨，她根本沒在意。
若是換個立場，他很願意跟溫雲昔合作，這種利益至上的女人，太少見。
小慄見宣臨離開，長長吐出口氣來，揹著剩餘的報紙準備繼續行路。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