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婧有一些驚訝,“我?”
江知魚點點頭。
“你先說說是什麼事。”
江知魚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問道:“可以嗎?如果實在太為難的話,也不必勉強。”
嚴婧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良久才道:“可以。”
兩人於是從露臺往回走,路過走廊的拐角的時候,那裡擺了一大片綠植。
走過去的時候,嚴婧聞到一陣奇怪的花香,她伸手揮了揮,“好奇怪的味道。”
江知魚扭頭看了一眼,對她說:“好像是醉心花,聞多了不好。”
這家店也真的是的,有毒的花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擺在走廊上,也不怕出事。
“醉心花,這名字倒挺奇怪的,沒聽過。你對花卉很瞭解嗎?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了。”
“純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這花以前我奶奶的鄰居以前養過,被他們家的小孫子誤食了,中毒還進了醫院,所以我才記得的。”
嚴婧腳步頓了一下,“這花有毒嗎?”
“有的,好看是好看,但是也危險。”
兩人邊聊邊走著,到包廂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齊正清,你現在給我裝什麼裝?”
齊正清的聲音隨之響起,“容小姐,還麻煩您自重,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你有病吧?你之前為了跟我賭氣,娶了個晦氣的女人就算了,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來臺,怎麼?你跟她演恩愛夫妻還演上癮了是吧?
江知魚:!!!
什麼?什麼?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江知魚眼睛都要給驚掉了。
但更讓她尷尬的事情就是八卦的另一個主人公就站在她旁邊跟她一起聽。
所以現在她是該走?還是乾脆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她這邊還在糾結,齊正清又再次開口了,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容小姐未免想的也太多了,就算我們有過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如果我看的沒錯的話,她手上戴著的戒指是你當初給我求婚的那枚吧?你難道不就是故意讓她戴著給我看的?”
江知魚:!
什麼渣男!竟然把和前任的求婚戒指拿給現任。
江知魚在心裡罵完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嚴婧。
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握著飲料的那隻手微微用力,凸起好看的骨節。
江知魚嚥了咽口水,這種毒瓜她不想吃啊。
齊正清身形微頓,眼神沉了沉,隨即笑道:“你想多了,容小姐,戒指放著也是放著,況且我根本不知道你今天回來。”
“最好是這樣,我警告你,嘴巴嚴實一點,要是之前的事傳出去影響到我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隨後,響起一陣腳步聲,應該是容文佳離開了。
江知魚正想說些點什麼緩解一下現在緊張的氣氛,結果嚴婧就徑直走了出去,江知魚腳步頓了一下,還是沒有跟上去。
齊正清正在整理衣服,聽見聲音看過來,正好看到嚴婧。
他楞了一下,隨後抬腳走上前來,“怎麼在這?”
嚴婧淡淡道:“剛跟沈太太聊了一會天,她給我科普了一下餐廳裡種的花。”
“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