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魚搖了搖頭,“好像沒聽過,怎麼了?”
“我查到這裡面有一個帶頭的賬號似乎跟安小姐有關係,賬號的註冊人叫陳楠希,賬號屬地也是江城。”
江知魚楞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辱罵我的賬號跟安千羽本人有關?”
“目前還不能確定。”
江知魚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確實對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印象。
容文柏溫聲道:“想不到就算了,也許是我多心了,不過就算不是有預謀的,他說的那些話也足夠我們告他了。”
江知魚點了點頭。
容文柏突然又問道,“我記得你說你有段時間去看過心理醫生對嗎?”
這件事之前她請容文柏幫忙的時候順嘴提過一句,並沒有詳說。
“去年,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我另外一個社交平臺的賬號,瘋狂給我私信,偏偏那個平臺的私信都沒法遮蔽,弄得我最後只能刪掉軟體。”
但即使是這樣,那些極端的赤裸裸的惡意也給她帶來了不少負面影響。
自己沒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不以為然,認為這有什麼的,不看就好了。
但你真的成為當事人,看到那麼多人用極度惡毒的詞語詛咒你和你的身邊人的時候,不是輕飄飄的一句別在意就可以過去的。
那段時間,她經常精神恍惚。
睡覺也睡不好,眼睛一閉上腦海裡就想起那些人詛咒她的話,好不容易睡著了又是一場噩夢。
有時候白天出門,都懷疑人家在盯著她看,懷疑人家是不是在對她指指點點。
最後去看醫生,醫生說她是中度抑鬱情緒,再拖下去可能會展成抑鬱症。
容文柏垂下眼,“司年不知道這件事嗎?”
江知魚勾起唇角嘲諷的笑了笑,“他哪有時間管我啊。”
那個時候,沈司年正跟沈鴻德鬥得如火如荼。
結果就是這麼關鍵的時刻,江正銘卻給沈司年捅了個大簍子。
他扯著沈家的大旗給自己攬下了一個出能力範圍內的生意。
單子太大,江正銘的公司根本沒辦法在規定時間內完成訂單,於是他就低價外包了一部分訂單。
那麼低的價格,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其中有貓膩,但是江正銘他太貪了,明知道有風險也想著賭一把。
結果產品交付沒多久,那筆訂單就出事了。
產品不符合標準,被消費者曝光了,對合作方的品牌造成了非常大的負面影響。
合作方要求江正銘賠償,但是他都吞下肚的錢了怎麼可能吐出來,那合作方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他們以前也跟沈氏合作過,也有人脈在裡面,於是直接把這件事捅到了沈氏。
沈鴻德抓住機會,立馬給沈司年扣了個以權謀私的帽子,瞬間就把原本勢頭正好的沈司年給壓了下去。
沈司年氣的不行,著手去查這件事,結果現她也有參與,回家了好大的脾氣,兩個人大吵了一架。
對於這件事,江知魚可真是冤枉得很。
那天江正銘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是一家人好久沒見了,他訂了個餐廳一起吃個飯。
江知魚正好那一陣子都沒怎麼見房雨蘭了,就去了。
結果到了那裡除了江正銘以外就只有一堆她並不認識的老總,江正銘跟他們介紹她開口閉口就是沈太太。
江知魚飯都沒吃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