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這東西吧,好像就是沈司年的剋星,他一沾酒就醉,醉了還斷片。
他們結婚的第一年,他一個朋友的單身派對,江知魚跟著去了。
大家一幫年輕人,玩的很開心,沈司年也是,在氣氛感染下沒忍住喝了兩杯。
相比之下,江知魚就收斂很多了,只淺淺沾了一點。
後來玩的太晚了,就直接在酒店住下了。
當時回到房間的時候,沈司年還很正常。
等江知魚洗完澡出來,就現他坐在床邊呆。
江知魚過去叫他早點睡覺,沈司年抬起頭呆呆看了她好一會,然後突然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到在了床上。
新婚夫妻嘛,江知魚本來不想的,也被他撩撥起興致來。
結果中途沈司年卻突然停了下來,江知魚不知道他賣什麼關子,小腿勾著他的腰,小聲的催促。
沈司年就跟定住了一樣,沒有絲毫動作。
“怎麼了?”
她低聲問。
沈司年低頭看過去,江知魚也跟著看過去。
……
江知魚呆住了。
沈司年似乎覺得十分丟臉,起身就去了洗手間。
江知魚一個人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沈司年不行。
沈司年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倒頭就睡了。
江知魚失眠了一個晚上,直到確認沈司年不是真的不行,只是不能沾酒之後才安心。
他當初只喝了兩杯都成那樣了,更不用說醉成今天這個死樣子了。
就是因為知道沈司年的這幅德行,所以才明白今天的這件事就是溫晚晚自導自演的一個局而已。
可即便是知道什麼都沒有生,她還是忍不住生氣。
除了氣沈司年這個狗東西給別人可乘之機之外,更主要的是因為宋凝風的事情。
不過這些她自然不會和容文柏說,只道:“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所以自然不會因為這些莫須有的事情生氣,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要是連信任的沒有了,那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抓到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廝混”,還要替他說好話,哪裡去找她這麼好的老婆?
沈司年這十個億,花的一點都不虧。
容文柏神色斂了斂,似笑非笑地道:“那就好。”
此後便是一路無言。
江知魚把容文柏送到家後,就載著沈司年回去了。
沒有了容文柏,江知魚再也沒有顧忌,車開的飛起。
沈司年被甩得頭昏腦漲,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整個人魂都快甩出去了。
這種情況持續了十多分鐘,車子總算停了下來。
家裡的阿姨一聽見動靜就迎了出來,車門一開啟,沈司年就沒忍住吐了。
江知魚嫌棄的扇了扇鼻子,甩上車門就進屋了。
阿姨也弄不動沈司年,最後還是叫了物業的人過來才把他扶進屋。
江知魚正在浴室裡泡澡,突然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嚇了她一跳。
沈司年醉醺醺的走了進來。
目光渙散的看了一圈,然後就朝浴缸走來。
江知魚皺眉,還不來及說些什麼,沈司年已經在抬腳準備往浴缸裡跨了。
“停停停!你幹什麼?出去。”
沈司年楞了一下,動作遲緩的把腳收了回去,“我也泡。”
“泡你個頭,出去。”
“我也泡。”
沈司年說完,就直接跨了進來。
江知魚看得眼角直抽搐。